買了,怎算是多管閒事。”
“我告訴你,今天這玉佩我是買也得買不買也得買!”掌櫃厲聲道。
玄海月冷笑道:“好一個不買也得買,今天這玉佩我非買不可!煙霞,給錢!”
煙霞機靈的從袖中掏出一張銀票遞給男子,順便拿走了男子手裡的玉佩說:“公子,這是一千兩,拿著,快走吧。”
“不行!我不能走。”現在如果他走了,這三位姑娘可能就出不了這個錢莊了,就算他急需用錢可也不能為了錢害了這三名善良的姑娘。眼看著堵在門口的幾名夥計,男子堅定的說:“今天這玉佩我不賣了,姑娘還它給我吧。”
煙霞將玉佩遞給玄海月,玄海月接過玉佩,只見這翡翠玉佩色澤碧綠透亮,手感柔潤光滑,而且雕工也非常精緻,果然是真品。玄海月看著男子道:“這玉佩我就收下了,公子拿著錢快走吧,我倒要看看這天子腳下還有沒有王法。”
掌櫃神色僵硬,大怒道:“既然如此,今天你們都別想走!來人,將這四個賊子抓去官府!”
“放肆!你們敢胡來,當心本姑娘剁了你們的爪子。”煙雲擋在玄海月的面前大吼道。
“睜大你們的狗眼看清楚這家錢莊是我家宮主的。”煙霞首先撂倒了想抓玄海月的一名夥計,怒瞪著掌櫃道。
眾人一愣,那掌櫃的臉色有些發白,懷疑的看著玄海月道:“你……你是?”
玄海月冷眼看著他,鎮靜的說:“本宮姓玄,閨名海月。”
“宮主?”掌櫃的臉立即難看了起來,連忙陪笑道:“宮主,你怎麼來了?”
玄海月將玉佩遞給煙霞,冷冷的掃了眼前的一干夥計說:“怎麼?還不讓開。不想做了?”幾名夥計怔怔的看了一眼掌櫃,又看看玄海月,退到了一邊。
玄海月巡視了屋子一圈,問道:“這錢莊是本宮父親親自題名叫立誠,何為立誠,掌櫃可能不明白,李師傅你來說說看。”
一旁的鑑寶師傅戰戰兢兢的走出來,低聲道:“回……回宮主,老爺題字立誠,意思是叫我們做錢莊的以誠信為本,立誠立信。”
“說得好,那麼你們這是在做什麼?把真品當做贗品強買?”
掌櫃強辯道:“宮主,你不懂做生意,這年頭生意可不好做。”
玄海月回頭,冷笑道:“哼!本宮是不會做生意,但本宮也知道做生意在一個‘信’字,沒有誠信誰跟給你做生意。更何況你這生意做的,現在這立誠錢莊上面的賬戶可是一片慘淡啊!”
“我……”
玄海月冷冷的打斷他,道:“你叫魏昌,家中有一子一女,居住在東門大街十六號。前任的立誠錢莊掌櫃是已年過七旬的何老,何老一生兢兢業業,勤勤懇懇,將立誠錢莊上上下下打理得僅僅有條,沒想到臨終前看走了眼,居然會叫你這樣的人來當掌櫃。你當掌櫃這一年可撈了不少油水吧?!”
魏昌一愣,沒想到玄海月竟然把他的身家底子調查得這麼清楚,不由得心虛起來。玄海月繼續道:“以前的事本宮就不想追究了,從現在開始你不用做了。至於之前的賬目是怎麼回事,你們其他人最好給本宮解釋清楚,解釋清楚了想留下來的繼續留下,另外本宮每個人再賞三十兩銀子,解釋不清楚的就去大牢裡待著吧。”錢莊裡的夥計紛紛猶豫了,宮主要嫁給風王的事他們都聽說了,現在由宮主當家,這錢莊自然也要陪嫁去風王府,說了他們還可以去風王府,不說就要到牢裡待著了。況且三十兩銀子可不是小數目足以抵上他們一年的工錢了。
玄海月轉過身,看著一旁的李師傅,冷聲說:“李師傅。”李師傅聽見玄海月的叫喚,渾身發抖道:“宮……宮主,小……小人在。”
“你跟魏昌不同,你是賣身給玄家為奴的,當年父親在世時待你不薄,才短短几年竟敢如此背住,這一年你跟著魏昌欺上瞞下,中飽私囊該當何罪?!”
李師傅軟到在地,不住的發抖道:“宮主饒命,宮主饒命啊!”
“哼!現在知道求饒,晚了。來人!將李師傅和魏昌這兩個吃裡扒外的東西拉出去仗打五十大板,誰要敢放水,就滾出錢莊。”玄海月鏗鏘有力,憤怒冷聲道。
“是。”幾名夥計立馬拉起魏昌和李師傅往門外走去。魏昌和李師傅急忙的哀求道:“宮主饒命!宮主饒命啊!小人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在場的眾人不由得有些心悸,以往他們都以為玄心宮新任宮主玄海月是個沒心機好欺負的,又是個無才無德無貌的三無千金,沒想到看走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