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有些怔然,完全沒了力氣去理會抱著自己的是誰,更不能出口惡言相向,恍惚中意識到他懷裡舒服暖和,整個人如同於滅頂的海水中抓到了浮木,手指抓緊了他的衣襟貼了過去。
夏綏遠嘆氣,將手裡捧著的粥碗放下,一手安慰狀的伸進她裡衣內,摸索著小腹慢慢的揉著。
“疼的這麼厲害……”他索性蹭掉靴子上了塌,伸臂抱起她擱到自己身上。
若姑正端了紅糖水進來,見他們兩人連體似的窩著,皺了皺眉,低聲對夏綏遠道:“小爺,小夫人剛來的月事,您多少避避嫌。”
女人家若是見紅,對男人來說是不太吉利的,該分房不見才是正道,眼前這位可好,上趕了往上湊合著。
夏綏遠衝她擺擺手,小心的撥開靜研額上散亂的髮絲,替她拭著額上的細汗:“不礙事的。”
若姑拿他無法,只得回身端了碗,用調羹試了試溫度,想要餵過去。
夏綏遠順手接過來,“你操持家裡忙了一整天了,先去歇著吧。”
若姑嘆氣,見靜研臉色白的嚇人,縮在那裡孤苦無依的摸樣著實讓人憐愛,心下一軟,左右不過還是個小孩兒,再大點也好,偏生要遭這樣的罪。
“她現在這樣不能再著涼,打些熱水過來擦擦身子也好。”
“唔。”夏綏遠有些瞭然,一點一點喂靜研喝那糖水,直餵了大半碗,見她扭著臉搖頭,方才將碗放回床側的小几上。
“她不會一直這樣吧?”他摸摸她的額頭,有些疑慮的問若姑。“要不要找安續過來瞧瞧?”
“熬過今天就差不多不會痛了,但是要將養,下次怎麼樣奴婢也不知。”若姑有點小無語,沒見過哪家女人痛經還要找太醫的,見他顯然是經驗不足,就索性直白的多加了一句,“您也得記著點日子,月事之前最好安分些。”
夏綏遠有點尷尬的點頭,俯身繼續看顧著靜研。
果然第二日靜研的腹痛便好了起來,下@身雖然隱隱約約的尚是難受,好歹也算精神了許多。
夏綏遠盯著她吃了早飯,才肯去書房,處理一些積壓的軍務公事。
作者有話要說:這幾天忙的幾乎不分黑天白日,好不容易爬上線,一下子就接收到了編編神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