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已經看不出模樣了,一身的金色衣衫已經汙濁不堪。
從頭到腳現在都是青紫紅腫,嚴家的老夫人哭哭啼啼的暈了過去,嚴家的老太爺呵斥道:“來人,趕快去問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坪兒怎麼成了這般樣子,在六城還有敢動我們嚴家的人,快去給城主夫人報個信,快去。”
嚴府的管家戰戰兢兢的趕快去辦了,誰不知道雖然大爺有些事情不靠譜,但是卻有能力將嚴家的產業打理的井井有條,甚至城主夫人都要依仗大爺呢,這番被打的爹孃都不認識了,可是開天闢地頭一回的事情。
管家哪裡敢耽擱,飛速的跑了,不到半個時辰,嚴家大爺被當街打的爹孃都不認識的傳言滿天亂飛,蕭家和白家都接到了訊息,季家和潘家鍾家自然也知道了。
只不過大家誰都沒過去看,也沒有派人來,都在好奇到底誰做的,雖然六城不大,但是在六城嚴家就跟天似的,嚴家那小子雖然有怪癖,但是做生意的確是好料子。
沒想到今個竟然碰見了硬骨頭,給嚴家這怪胚子給打得爹媽都認不得了,聽著就痛快啊,因為這兩年的時間,興許是因為嚴家做大了,穆驚弓那個偽城主竟然得瑟起來。
所以現在大家自然都樂意看看笑話了!
此時潘家的潘絲路正在喝茶,忽然間聽到了這個訊息,一口茶都噴了出去,抓住自己的大丫鬟道:“香兒你說什麼?那個嚴家打女人的東西現在被打的爹媽都不認識了?誰做的,太厲害了,本小姐要知道是誰一定去拜訪,那個變態就會打女人,害的咱們都不敢去六城,這回好了變態被抬回家了,一時半會的出不來,咱們就可以去溜達了。”
香兒老實的點點頭道:“嗯嗯是真的小姐,聽說嚴家大爺要將一個角色女子弄進家裡一開始許了第三房小妾,後來被罵的慘了還來了興致,非要當街求娶做平妻呢,”
“可是人家對方這個小姐已經成親了,看著嚴家的嚴坪這麼不知趣,就急了,讓手下的人用麻袋給嚴家的走狗都給裝了起來,不僅他們自己打,還讓普通百姓有怨抱怨有仇報仇呢,這嚴家大爺平時打了多少人,這些百姓可不是瘋了的打嗎,聽說現在嚴家請了最好的大夫,甚至還有來咱們城請最好大夫的呢。”
潘絲路高興的道:“走,咱們過去瞧瞧熱鬧,不過是個把時辰的車程,這麼千載難逢的好戲錯過白白的浪費了,本姑娘倒是要看看那個跟老學究似的穆清萍這回還怎麼誇讚她那個堂哥了。”
大丫鬟香兒撇撇嘴,和她主子一樣,都是一臉的不屑,一個城主小姐長成那樣,還真好意思出來,每次參加城主小姐們的聚會,定會給這些城主家的小姐們說道說道女訓,女誡什麼的。
就好像她自己做的多好似的,誰不煩?
每次聽的昏昏欲睡,她們主子們都睡得特香,苦了她們這些丫鬟了,雖然都困死了,但是主子睡了,她們不警醒著點,磕了碰了的回來肯定受罰,所以每年城主小姐們聚會就是個煩心事。
不過香兒想起小姐要過去湊熱鬧,她可不敢胡亂的出主意,“小姐,現在城主都沒去,您的叔叔也沒說要去,咱們還是等等吧,要是遇見那個穆清萍,小姐一時半會的脫不了身,不知道又說教什麼呢。”
潘絲路想起餅子臉姐姐,就頭疼,每次遇見吹毛求疵的品頭論足,外加說教,真不明白她怎麼不去庵裡住,再說了自己都有爹孃,哪裡輪到她那樣。
可是這人就是這樣,別管你喜不喜歡,願不願意的,拉著你就說掃興的話,所以想到這裡潘絲路還是猶豫了,懶懶的道:“算了本小姐大熱的天還是不出去了,香兒你出去打聽打聽事情的進展,回來報告給本小姐,一點不能錯過,快去。”
香兒一看勸住小姐了,自然是很高興的,所以趕快去辦事了,以免小姐沒有聽到最高興最精彩的,在攔不住真的過去了,想到這裡香兒的腳步更快了。
只有潘絲路,忽然想到了一個可能性,難道是寧兒回來了?如果這件事情是寧兒做的,那就不稀奇了,潘絲路涼涼的笑了,哎呀這個愚蠢的嚴坪,那雜草的模樣還敢肖想我們寧兒,真的打得輕了…。
而六城嚴家上下不知道多少位大夫進進出出的,大概診斷都差不多,其中有名的胡大夫道:“老太爺,令公子全身都是外傷,這些都不算嚴重,不過就是頭上有撞擊的血塊,手臂脫臼,肋骨斷了兩根,腿骨斷了一根,需要好生的將養,這段時間尤其要注意,你們暫且迴避,我們趕快給令公子接骨,晚了恐怕要留下病根了。”
嚴家的人一聽這還了得,這麼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