戶人家的閨女,所以嚴家大爺嚴坪收起玩鬧的心思道:“這位佳人是本公子唐突了,不知道府上是哪裡,如果可以本公子可以去求親,本公子許你平妻之位。”
街邊的人如果不懼怕嚴家的威勢,恐怕就會敲鑼打鼓了,這可是百年奇聞了,嚴家大爺竟然當街求娶,還是平妻之位,這不亞於六城的平地驚雷了。
不知道剛才那些認為這個姑娘可能命喪這嚴坪之手的人,嚇得話都不敢說了,這是何等的情況,從來沒發生過啊。
若嬤嬤上前擋住了嚴坪打量的目光,讓嚴坪十分的不悅道:“滾開,我和你主子說話,你這老女人湊什麼熱鬧。”
若嬤嬤也不客氣上去來點癢癢粉,順道來點不舉散,至少十天半個月的不能和女人那啥。
這都便宜他了,若嬤嬤給主子遮上紗帽道:“主子,今個咱們出來沒看陽黃曆,竟是碰上這無禮之徒,我們走。”
伊寧知道這嚴坪肯定不會善罷甘休,所以將計就計走了便是,嚴坪雖然容貌平常,但是這心氣極高,娶回去的女子哪個不是美貌的人?
可惜不知道怎麼回事,生下來的孩子倒是平常的很,和他很像,氣的嚴坪沒少發脾氣。
這會子他當街求娶,竟然被漠視,氣的不成模樣怪聲怪氣的道:“奉勸你們主僕,我雖然是有正妻,但是平妻之位從未許過,今個是應了也得應了,不應也得應了,爺求娶是看得起你,還拿上喬了是吧?既然敬酒不吃吃罰酒,那麼爺最後問一遍,爺的平妻想不想做了?”
伊寧回頭透過面紗道:“就憑你也想癩蛤蟆想吃天鵝肉麼?那麼本夫人就告訴你,下輩子下下輩子都沒有你的份,本夫人不才已經成親,本夫人的相公是天人之姿,哪是你這庸俗的草坪裡面的雜草可以比擬的,識相的給本夫人滾一邊去,不識相日後有你後悔的。”
“嘶……”周圍傳來了不少人咬到了舌頭的聲音,因為是太驚訝了,簡直是比天上掉下來銀子都稀罕的事情。
這嚴家大爺許了平妻之位,人家小娘子還看不上不說,還把嚴家大爺罵的狗血噴頭的,雖然那句‘庸俗的草坪裡面的雜草’形容的異常貼切,但是這場合沒有人敢大笑出聲,一個個的憋得都難受的很。
嚴家大爺嚴坪自從小時候被羞辱過,這麼多年從來沒有這種事情,一時間愣在那裡,在聽到周圍人低低的竊笑吱聲的時候,立刻曾經也是有很多人這麼笑他的。
嚴家大爺立刻反應過來道:“來人,既然這樣的賤人不識好歹,就給本大爺打,狠狠的打,往死裡面打,看來爺的心情不能好一點,浩兒就碰見不識趣的,來人給我揍!”
嚴坪已經被氣的渾身哆嗦,這種難聽的話比起當年他受到的屈辱還厲害呢,簡直是戳他的心頭肉,嚴坪失態的怒吼道:“還愣著做什麼,給我打,打死算爺的!”
一群嚴坪的爪牙圍了上來,伊寧看了一眼人數不少,三十人左右,在次確認這男的有點變態,出來上街打女人還帶這麼多人。
今個就讓他們常常被當街暴打的滋味,伊寧看越來越近的爪牙道:“飛翼飛羽這裡交給你們了,給我打往死裡面打,打得他們爹孃都不認識。”
飛翼和飛羽自從跟了主子,這日子過的刺激著呢,剛才就想動手了,可是主子未發話,也就等著看好戲,這會子主子都說了往死裡面打,還等什麼。
這兩個人立刻上去拳打腳踢的開心的不亦樂乎,還唸唸有詞的道:“狗屁的東西,也不看看自己癩蛤蟆的樣子,還敢對我們主子動手,真是活膩了,看拳頭。”
飛羽打得特別的起勁,她專供上盤,飛翼專打下盤配合的非常好,十分默契。
“這樣人渣還助紂為虐,出來打女人算什麼本事,小爺給你個痛快。”
飛翼一腳給這些狗腿子傳出去十幾米遠,重重的摔在地上再也起不來了,不到一刻鐘的時間就放到了所有的人,若嬤嬤則是親自上去對付嚴坪,嚴坪顯然還是有些功夫的。
可是在千機門的功夫面前,這花拳繡腿就是個屁,若嬤嬤沒幾下就給嚴坪撂倒了,並且用腳踩著嚴坪的臉,本來就是個扁平的臉,差點讓若嬤嬤給踩出凹凸不平來。
嚴坪此時才知道這個小娘子還真有點本事,但是被踩住了嘴臉,說話咿咿呀呀的不清楚起來。
若嬤嬤踩的過癮的道:“主子,下一步怎麼辦?”
伊寧笑道:“去將車裡的麻袋拿來,給他們都裝進去,既然他們為禍鄉鄰,咱們就算為民除害,咱們揍他們都是輕的,讓有怨抱怨有仇報仇的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