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間張夫人還帶著一本小冊子,神神秘秘的到了張倩的房裡,娘倆說了半夜的話,黑夜中張倩的臉都發燙的不能碰了。
而十城的城主夫人鄧氏,此刻在微弱的燈光之下,臉色黯然的看著坐在對面的兒子。
這大晚上的見兒子肯定是不和規矩的,但是事發突然,也不能估計那麼多了,所以母子在偏廂見面。
蕭鶴剛坐下便說:“娘,這麼晚了怎麼還叫兒子過來,讓人知道了還以為咱們娘倆密謀什麼,三哥又該陰陽怪氣的說酸話了。”
蕭鶴嘴裡的三哥自然是老三蕭硌,蕭硌這人心眼小,因為是庶出,但是比蕭鶴還大,從小就事事爭先,一點不能落後,要是蕭鶴爭先了,蕭硌不說幾句擠兌一下心坎裡難平。
這個性格和張姨娘挺像的,張姨娘這麼多年就是如此,酸唧唧的哪裡都有她的事。
鄧氏嚴肅的道:“傻兒子,你管他人說什麼?娘要是再不讓你過來,你的城主之位都難保了。”
蕭鶴大驚的站起來道:“怎麼回事?爹爹說是讓老三蕭硌繼承城主之位了?不行這不公平,我還要娶六城的穆清萍呢,這麼大的助力,爹怎麼能這麼急著看不見呢?不行我要去找爹說去?再怎麼樣我也是嫡子,大哥二哥都是扶不起來的,三哥再優秀是庶出的,祖制上說不過去,我不能坐以待斃,對立刻去。”
這個城主之位對於蕭鶴來說就是囊中之物,一直以來期盼的就是這個位置,可以說心心念念多少年了,一下子聽母親說難保了,就慌了神了。
鄧氏趕忙拽住蕭鶴道:“傻兒子你慌什麼,我是說難保也不是不保,這大半夜的你爹爹還在憐梅苑那個小蹄子那裡過夜呢,你去了肯定會被臭罵的,到時候我們母子更不受待見了,到時候怎麼辦吧?”
蕭鶴這才穩住心神坐在椅子上道:“娘這是什麼意思,也不說清楚一些,害的孩兒嚇得夠嗆。”
鄧氏看著明顯長大的兒子,但是這心機不怎麼成熟,這心裡也是別樣的滋味,想她一個繼室抓住十城主府後宅的大權,費了多大的力氣,雖然有幾個姨娘擋路,但是大部分都收拾了。
就留下張姨娘這麼一個禍患,那個武姨娘雖然有蕭媚,但是蕭媚不過是的女子,就是聯姻用的,自然是哪裡有用嫁到哪裡,她是嫡母自然是她說的算。
她自己的華兒和黛兒一個要嫁給八城的嫡子,一個要嫁給十七城鍾家的費姨娘的兒子,雖然這親事不算滿意,這兩個人選不算太好。
但是為了自己的兒子,鄧氏也就答應了,在有他不答應也沒法子,都是老爺蕭勇創定的,她一個內宅夫人還能越過老爺去?這兩天聽說十七城出事了,她還心裡高興一下。
這樣一來她的黛兒就不用嫁過去受苦了,再怎樣也是個庶出的,鄧氏打心眼裡面看不上。
鄧氏道:“今個張家的舉動你知道了?”
蕭鶴愣了一下道:“張家?娘張家又出什麼事情了,兒子去城外莊子上看收成去了,回來都宵禁了,沒發現張家怎麼了?”
現在蕭鶴對張家就如同頭上的驚雷一般,關鍵是這張家太會算計,太會經營了,你都不知道張傢什麼時候聯合蕭硌倒打一耙,而且張家比起鄧家更加的慷慨,每每得到什麼好處,都一點部落下的給爹爹送來。
經營了幾年的張家,隱隱的有超過他外祖鄧家的趨勢,倒不是說鄧家不慷慨,而是鄧家家大業大,人多吃飯的人口也多,所以在大方上真的比不了張家,所以這個張家是讓蕭鶴十分頭疼的人物。
鄧氏就將今個張家要選婿的事情從頭到尾的說了一遍,然後鄧氏道:“兒子,張家此舉要是成了,那麼日後蕭硌的助力又多了一份,這對你來說就是最危險的,你知道你爹那人,不是咱們娘們說他不好,你爹這人從來都是利益至上,竟然上次當街給張家免了三年的稅收,可想而知,對張姨娘的寵*都到了什麼程度了。”
蕭鶴道:“娘,您是不是太杞人憂天了?張家那個囂張跋扈的女子都在城門被光了身子展覽了,也好意思選婿,哪個人家敢要她?張家這麼多年貪汙多少銀子,城內城外佔了多少百姓的土地?難不成所有好事都讓給佔全了?娘這年頭誰也不是傻子?除非張家能拉扯到像是六城的嚴家或者是十七城的費家那樣的人家,否則兒子看沒戲。”
鄧氏眼前一亮道:“嗯今個晚上你就派人出去,多多宣揚一下這張倩已經閨譽盡損的訊息,張家說的那嫁妝銀子也不會兌現的,看看那張倩到時候誰敢娶回家添堵?另外將張家不法之事也宣揚宣揚,一些聰明的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