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要發芽了,雖然沒有綠色,但是戶外的空氣純淨安靜,很多夫人都一路被王府的景色給迷住了。
這會子一個小丫頭偷偷的從眾位夫人的跟前跑過去,二夫人呵斥道:“慌慌張張的做什麼?在哪裡當值的?這麼沒有規矩,還不快退下。”
小丫頭膝蓋一彎跪在了地上道:“夫人,奴婢二丫,是在王府大房伺候的粗使丫鬟,剛才二丫路過玲夫人的院子,看見……看見……看見……”
“做什麼吞吞吐吐的,看見什麼了快點說。”刁櫻先刁楠一步問了出來,刁櫻的呼喝讓眾位夫人有些不齒,這又不是你府裡的事情,你說什麼話?
小丫鬟二丫不看刁櫻,只看刁楠,這會子刁楠攏攏頭髮賢惠慈孝的道:“這些年我們是虧了那兩個孩子一些,這不是也沒有辦法嗎,早年大哥大嫂去世的早,大房只留下這個獨苗,怎麼撐起大房,還不是我們這些叔伯一起幫襯著,大房才有了今日,不過大房還有一個側妃,是刁玲,後來側妃的名分沒了,也是大房的貴妾玲夫人,這人好歹也是大房的不是,這個奴婢,你且說說,這玲夫人如何了?你都看見什麼了?”
眾位夫人心裡都清楚二夫人刁楠是什麼人,而且刁楠的賢惠慈孝也全部都是假的,演了這一出不知道要做什麼,還腆著臉好意思說是幫助大房的唯一的嫡子,這話說的虧不虧心?
真有臉說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