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自家爺們上來脾氣都不管不顧的,就認自己的死理,感情這根源在這裡呢,幾個夫人的眼神都有些不豫,尤其是三夫人這手裡的帕子都要扭成麻花了。
自己的兒女現在年齡上面已經等不得了,就準備這三月三一過就趕快定親,今年就成親呢,女方現在準備還來得及,可是壓下這樣的情況讓三夫人倍感鬱悶,這老夫人真是糊塗了,還嫌棄王府的名聲不臭不成嗎?
三夫人眼裡都是毒計,恨不得立刻將老夫人給毒死算了,最起碼也給弄個痴呆,可不要這麼禍害兒孫了!
四夫人張氏雖然知道老夫人偏心的說了這番話,但是遮掩下她的兒子就要成親了,兒子寒窗苦讀,在孃家叔叔的指導下,已經是秀才的功名了,看著架勢,老夫人是準備將兒子的婚事給攪亂呢,這怎麼可以。
所以四夫人張氏苦口婆心的道:“娘,您這話說的有些偏頗了,這麼多年娘明裡暗裡的幫扶安昌伯府我們不管,那都是孃的自由和權利,我們也不方便過問,”
“但是嫂子和弟妹說的有理,眼下我們王府被安昌伯府已經拉下去很多的好名聲了,總不能每次出了事情都用王府的親家的名頭去平了這個事情吧,總要有個好的辦法才是,要是這麼下去,王府以後要怎麼辦?幾個孩子要說親的說親,要成親的成親,這名聲都給染汙了,以後誰還敢和王府來往?”
其實四夫人張氏想說的是要不是看在王府的名聲上面,這些人還指不定說的多麼的難聽呢,尤其是對於老夫人和二夫人也出自安昌伯府那樣的人家的閒話,這幾天都能裝了一車了。
那些事情聽著都頭疼,再說了自己的兒子馬上要辦婚事了安昌伯府的人就是再鬧也不能這樣吧?這不是給自己添堵呢嗎!
四夫人越想越生氣,越生氣越是看著安昌伯府不順眼,就是個上不得檯面的伯府,一點沒規沒距的,讓人笑掉大牙的人家,出了自薦枕蓆和衣不蔽體同車的事情,今個還鬧出了刁謾的事情,這樣的人家誰要是眼瞎了才認為是自己的親家。
老夫人聽了四夫人的話臉色有些不高興,但是不可否認四夫人雖然是說話直爽,但是也不是莽撞之人,就是因為四夫人說的有理,老夫人才不高興來著。
九夫人何茨姬也有些煩躁,哥哥家裡丟的東西到了現在都沒有個眉目,哥哥一家今年的升遷沒有指望了,那麼就代表今年自家的爺們也做不得官了,自己準備的那麼多的東西也沒有了,真是禍不單行!
眼下自家是要什麼沒什麼的,要是這王府的名聲在臭了,九房的孩子們就真的麻煩了,尤其是長女元卉瑩要說親事了,眼下鬧成了這般如何是好?尤其是自己的婆婆和老夫人也是安昌伯府出來的,真是要了命了!
九夫人何茨姬只能勸道:“娘,幾個嫂子說的有道理,雖然咱們和安昌伯府是親戚,但是這眼下也要顧及一些王府的名聲才是,可是今個聽說刁謾那孩子還大鬧集市,那些大家族在集市上有攤位的都去安昌伯府要賠償去了,這樣的事情都能做的出來,這人可是丟的大發了,”
“再說這幾日安昌伯府並沒有安靜的承認錯誤,只是一味的強調是王府的親戚,王府的老夫人還是安昌伯府的姑奶奶呢,王府的二夫人還是賢惠慈孝之名的夫人呢,娘您說這安昌伯府可是有為了王府考慮一分?”
老夫人臉色暗沉的不言語,就像是假寐一般的睡著了,其實大家也知道她沒有睡著,老夫人自己更不能睡著,一睡著了就想起來還有那麼多事情沒有做呢,孃家現在到底如何也不知道呢,現在要怎麼辦才好?
老夫人是既擔心又生氣,所以眼皮微抬的道:“好了,你們說的這些我都聽到了,你們無事就先回去,這事情容我在想想,畢竟我們王府和安昌伯府就算是劃清界限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要是這會子我們王府過分一些,會讓外面如何看?還不得說我們見利忘義,落井下石嗎?難道這樣的王府名聲就會好聽了嗎?”
幾個妯娌見了老夫人這麼說,只能先離開,老夫人又多麼的固執她們也是瞭解的,只是心裡有些忐忑罷了,這年頭好的不靈壞的靈,這安昌伯府不就是壞事做盡了嗎?
否則的話怎會到了這番境地?就兩個字:活該!
幾個人魚貫而出,正好遇見了行色匆匆的蔡嬤嬤,現在兩邊的臉龐腫的老高,嘴角還有些乾涸的血跡,回到了王府一路都被紛紛側目,也不知道這蔡嬤嬤去哪裡了,遭了這麼大的罪回來。
這臉腫的難不成蔡嬤嬤也被當成了安昌伯府的下人給打了,各種問號圍繞在大家的腦海中,同時出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