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雖然茵辣椒有些不齒安昌伯府的做法,但是畢竟是老夫人的親哥哥,所以茵辣椒倒是不敢怠慢,立刻從拐彎的角門進去,不過進去之後就懵了,這怎麼多出來一堵牆來,那邊還有一個新開的大門?王府怎麼變成這樣了?
她不過是老夫人讓她回家休息了一兩日,正好照顧被打了板子的老孃茵嬤嬤,順便回來的時候隨便買些絲線,這王府怎麼就成了這般模樣了?
不過茵辣椒還來不及想這麼深奧的問題,趕快去了老夫的正房正院,不過一進去就看見一群夫人都在那裡。
茵辣椒趕快見禮,之後在老夫人的耳邊說了一些話,當老夫人聽見長生牌位的時候,眼前一亮對著下面的幾個夫人道:“好了,你們幾個兒媳就不要在爭了,雖然安昌伯府沒有了爵位,但是這個時候我們王府不能袖手旁邊,這樣會讓京都的人笑話我們的。”
四夫人張氏因為安昌伯府要不要進王府的事情,已經討論了大半天了,這時候看著老夫人還是這麼嘴硬,這心裡就不痛快道:“娘,您自己也說了安昌伯府已經沒有了爵位,不過是孃的孃家罷了,這樣舉家都搬進來,外面的人會說我們拎不清的,再說以後我們這邊也不能稱為王府了,沒見到大房的兩個孩子已經將院牆都砌好了,我們這邊的正門都開了,以後我們和王府的關係不大了。”
“什麼,還有這樣的事情?”老夫人吃驚不已,今個光是討論這個刁家的哥哥的問題了,結果沒有想到被大房兩個孩子又佔了先機,老夫人氣的胸脯上下起伏道:“逆孫,難道這是要分家嗎?我還沒死呢,怎麼能分家,我早就說過王府不會分家的。”
四夫人繼續刺激老夫人道:“娘,這說的什麼話,人家大房的兩個孩子沒說分家啊,只不過已經對外宣稱是分府居住而已,再說外人哪裡不知道這幾房佔了大房的鋪子銀子東西都被收了回去,最近京都鬧得最熱鬧的不就是這個話題嗎,現在娘還在說什麼分家不分家的有何用處?”
二房的賤婢平妻刁玲也嚇了一跳,她剛剛做了二房的平妻,她的兒子還是什麼都沒有的情況下,怎麼能夠分家呢,刁玲趕快道:“娘這不行啊,我們還沒有拿回被大房拿走的東西呢,現在分府居住不就是告訴別人我們認同了嗎?不行我們要帶人砸牆去。”
隨後刁玲看著各位妯娌道:“給位弟妹,咱們不能看著大房佔了名頭,讓我們過不下去,我們都成了什麼了?一旦外界全部認為我們分府居住,那麼以後我們就和王府的名字無緣了,各位弟妹還無動於衷嗎?”
在做的幾個夫人雖然是認同刁玲的話,但是對於刁玲的稱呼不怎麼認同,不過是一個水性楊花的賤婢而已,鬧了半天也沒有上了王府的家譜,不過是他們二房自己的家譜罷了,還和各位都是正妻之位的夫人們稱為妯娌,更甚的是還叫什麼弟妹。
大家的眼神很不善的看著刁玲,偏偏刁玲還不知所覺的想著自己日後的風光呢。
二夫人刁楠這段時間又恢復了一些鬥志,看著刁玲首先拆臺道:“呦呵,這是哪裡來的賤婢,有什麼資格稱呼各位都是八抬大轎抬進王府大門的夫人為弟妹,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都是什麼烏七八糟的玩意,自己不過是大房的不要的賤婢,只要大房不同意,這王府的族譜是上不去的,充其量不過是在二房弄了個平妻的名字罷了,別忘了我還沒有同意呢,只要我刁楠一天不喝這杯平妻茶,你就算不得是平妻,一個妾室罷了,哪有你說話的地方,滾一邊去。”
刁玲被這樣羞辱了,氣的看不清面紗下面的臉色,這裡面有沒有二老爺給她撐腰,刁玲只能求助老夫人道:“娘,您看姐姐這是要什麼啊,這不是自家人拆了自家人的臺子嗎?”
老夫人本就煩躁就呵斥道:“刁玲是應該注意規矩了,這裡不需要你了,你回去看著孩子吧。”
刁玲一看老夫人都這麼說了,頓時不高興的一扭一扭的走了,不過路過刁楠的時候,還特意瞪了二夫人一眼,之後得意的走了,眾位夫人夠感覺可算是走個禍害,煩死人了。
不過二夫人倒是沒有太多的不高興,經過這麼多天的思索之後,二夫人已經清醒了,不過是個賤婢罷了,只要一天不喝茶,她就是個賤婢,就算是她的爹刁芽入住府裡,她刁楠一樣不怕。
這拼爹的年代,你刁玲有爹有孃的,我刁楠也有怕你嗎?一樣入住王府之後,看誰更勝一籌。
難得茵嬤嬤的嘴巴說的磨出了水泡,這刁楠終於想通了,也走了出來,二房的天下哪裡是刁玲的,還要看她刁楠願不願意,再說她刁楠還有兩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