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安排人去煎藥,一直忙碌到天明元媛才清醒過來。
老夫人氣的又急又氣的問著元媛這是怎麼回事,元媛就將昏迷前的事情說了一遍。
老夫人的臉色陰沉的都能滴水了道:“又是那兩個賤蹄子,這回我們再也不能坐以待斃,我們必須要主動出擊,將這個兩個小蹄子趕出王府,否則家無寧日!”
元媛知道自己生了那難好的凍瘡,日後臉上許是都有,氣的她不知道罵什麼才好,自己真是和大房的兩個小蹄子犯衝啊,自打回來對上這兩個小蹄子就沒有得好過,真真是可恨啊!
元媛道:“娘,昨個我已經找了二嫂,看來我們要聯合在一起,否則這個小蹄子各個擊破,咱們就潰不成軍了,要是還這樣,恐怕最後這王府搬出去的就是咱們了。”
元媛不愧是武將的妻子,這說起紙上談兵的事情也是可以的,老夫人一拍桌子道:“他敢,我是他祖母,豈是他們可以趕出去的?簡直是不孝啊不孝!”
元媛勸住了母親道:“娘,你先別急,咱們完事先商量好了再說不是嗎,不過我看四弟妹那個人不成,咱們這回不叫他們了,以免聽見了什麼風聲,誰再去報信,咱們又白忙活了。”
老夫人疑惑的看著元媛道:“為何說你四弟妹不妥,這老四和老二家的不對付,我是知道的,但是張氏沒有什麼不妥啊。”
元媛道:“娘,以前我不是很清楚,但是這四房為何大房那兩個小蹄子給王府都作的翻天了,這四房都沒有事情呢?這每次聲討大房,這四房緣何都不怎麼說話呢,這其中定有什麼問題。”
肥胖的元媛一臉都是恨意,這四房沒有想到還是吃裡扒外的人,這四房還真是出息了,不一起共同對付小蹄子們不說,還有通風報信的意思,虧了自己抓住了蛛絲馬跡,就算四房沒有報信,但是也不能讓四房在參與了,誰知道哪天又有變化了。
很快幾個夫人都過來了,四夫人被老夫人支出府去水雲布莊取料子去了,奴婢們也全部被老夫人給潛出去守門。
屋子裡面此時幾個妯娌和大姑奶奶元媛,還有老夫人在一起商議了好幾個計策。
一共商議了幾個時辰,最後老夫人道:“這兩個小蹄子咱們王府是不能留了,以免將來我們連個容身之地都沒有了,既然四房喜歡和大房走得近,咱們也不必多說,但是你們幾個的嘴巴也都嚴實一些,萬不能露了風頭,可是都知曉了?”
“這次不單單是要將大房的兩個小蹄子逼的在王府住不下去,還有大房兩個小蹄子有多少的家底你們也都知道一些,怎麼算都是對我們有益的,所以我們一起謀劃!”
“是的,娘,兒媳知曉了。”幾個妯娌都跪在地上聽從老夫人的訓導。
“是的娘,女兒知曉了。”只有元媛因為病著所以在床上躺著,一臉的蒼白。
老夫人道:“好了都下去吧,就按照我們說的做,再者刁楠的事情也快去辦吧,完了就耽擱了,我們刁家的姑娘是萬萬不能被欺負了,你去出面對王家說就是平元王府老夫人的意思,實在不行就讓平元王和王妃到他們家聊聊去。”
二夫人刁楠笑了,笑的陰險狡詐,明白了老夫人的意思,不能讓這兩個小蹄子安分了,就仗著你們的勢了,你們又能怎麼樣?無論怎麼說我們都是長輩。
眼下在王府對付你們兩個小蹄子麻煩,這回將麻煩丟到外面去,試著放出幾個煙霧彈,看看誰更麻煩。
老夫人這邊這才散了,二夫人刁楠立刻乘著馬車去接安昌伯府的三夫人和三老爺,一起去了王家,準備拿下平妻之位。
可是這事與願違,這王家說是考慮一下,二夫人刁楠道:“這都是內宅之事,本來我那宇熙侄子是不便參與的,礙著王妃這幾日身子不爽利,否則今個就是登門拜訪了,這刁家怎麼都是我們王府的正經的親家,而我弟弟家的楓霜如今也懷了身子,難不成讓我們楓霜在家生下你們王家的孩子不成?”
二夫人說道最後已經是有些強硬了,本以為搬出了王爺和王妃了,王家的人就會妥協。
可惜王府幾房不睦的事情,還有王府的二房欺壓當了王爺的侄子和侄媳婦的事情,最近京都可都是傳的沸沸揚揚的呢,誰不知道?
王家的老夫人眼裡都是不屑,不過也沒有表現在明面上,就那樣看著王府二夫人刁楠,心裡則是感嘆,真當自己年紀大了,對外面的事情就不知道了呢?
你們刁家的姑娘能有本事爬上爺們的床,做出那麼下賤的事情,就有本事自己給自己送進門自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