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添置一些?
真正的白眼狼是安昌伯府才是。
元卉麗的房間也被搬了一空,仔細查詢一圈什麼都沒有了,看來元卉麗的那個小盒子最金貴了,一群護衛抬著傢俱紅木大箱子浩浩蕩蕩的回了福熙院,再換下一波過來。
上嬤嬤和善嬤嬤還有玉竹忙乎的不亦樂乎,一邊統計,一邊分類登記造冊,忙的滿頭的大汗,不過是越來越有力氣了。
這邊伊寧和元宇熙帶著大家來到了元尚棠的院子,一進去就都是脂粉氣,濃重的很,伊寧用帕子捂住鼻子,裡面還有調笑的聲音,元宇熙皺著眉道:“去踹門,都成了什麼樣子?”
若嬤嬤她們首先進去,一腳踹開門,裡面都是衣衫不整的女子,看身份都是奴婢,還有一些是妓院的女子,這個元尚棠真是大膽,這些女子都敢往回領,可能是尋思今個是四房的婚事,沒有人會注意到他吧。
屋子裡面的人驚慌失措的尖叫,水嬤嬤道:“閉嘴都穿上衣服,滾出去。”
這些女子趕快撿起來地上散落一地的衣衫,有的拿錯了肚兜,有的拿錯了褻褲,還有的穿錯了衣裙,還有的直接拿錯了朱釵,場面混亂了一會子,都出來到了門口才算了事。
元宇熙吩咐道:“都給我搬空了,什麼都不要剩下。”
“是,王爺!”很快侍衛就先進去將傢俱都搬了出來,元尚棠終於搖搖晃晃的拿著酒壺出來了,一邊走還一邊往元宇熙的身邊晃悠道:“這位兄臺,好生面熟,貌似在哪裡見過一般,來一起喝酒喝酒,有佳人在懷,美好的月色相伴,我們為何不暢飲一番,來來來喝酒……”
元宇熙冷凝的看著元尚棠道:“收起你這套把戲,本王不吃這一套,都用在你的佳人身上吧。”
元宇熙抬腿帶著伊寧邁過門檻,屋子面有很濃重的脂粉味道,伊寧還咳了幾下,好生的嗆人。
元宇熙仔細的給伊寧拍背,趕快吩咐道:“開窗子,全部開啟。”
元宇熙和伊寧先出來,水嬤嬤帶著大家將窗子開啟,若嬤嬤鄙夷的道:“區區小小的脂粉迷醉還能難倒本嬤嬤不成?”
拿著酒壺的元尚棠身形頓了一下,有些不自在的回身。
若嬤嬤往空中撒了一些粉末,結合著已經開啟的窗子,味道很快就消散了。
伊寧這才想起來脂粉迷醉是一種迷幻藥,迷人心智,會讓這個人心甘情願的拿出自己的一切,一般多用於青樓妓子騙恩客的東西用的居多,而且是醒來之後根本不記得。
只要得手的都是大魚,足夠一個妓子贖身的了,門外的青樓來的妓子道:“誰,今個誰用了這東西,快說今個誰用了?這不是砸了姐妹們的生意呢麼?”
這十來個妓子都是最紅火的幾個青樓的女子,紛紛搖頭表示自己沒用,她們真的是沒有用,而且這脂粉迷醉量不多,這會是誰呢?
不過伊寧的心裡已經有答案了,除去屋子裡面的擺設,和大房的老的物件,元尚棠的房間東西還真沒有其他幾個人的東西多,伊寧指揮金風他們想將這些搬回去。
餘下的幾個特大號的箱子,裡面亂七八糟的什麼都有,不過這等豔俗的東西,平常的人家的女子定是不能用的,可以肯定很多都是青樓女子的物件。
伊寧拿起一個赤金的手鐲道:“宇熙這上面還有字,寫著怡紅院美人桃兒的贖身鐲子,託付賣個好價錢,自己留用。”
伊寧又撿起一個赤金的朱釵道:“西紅院的惠兒託付賣個好價錢的贖身的物件,看著好自己留用。”
那邊青樓女子驚呼道:“元尚棠你個天殺的,那是桃兒姐姐辛苦多久才賺來的一個金鐲子,足夠她贖身的,你每次白吃白睡死賴硬纏的拿到了這個鐲子,你還說喝多了丟了,原來你這王八蛋竟然自己留起來了。”
那邊一個女子道:“我的天,惠兒姐姐每日以淚洗面,等著恩公過去給她贖身,又不是讓你掏銀子,結果你竟然給剋扣了,真是比老鴇還丟人的東西,上不得檯面的玩意,姐妹們是瞎了眼,日後我會和媽媽說,你這個混蛋我們春香院不會再接了,見你一次打你一次,天殺的王八蛋。”
還有一個圓臉甜美的女子道:“這個王八蛋仗著是王府的少爺,白吃白喝了多少,今個還準備用脂粉迷醉讓咱們姐妹上當,咱們先揍這個混蛋一頓再說。”
一堆青樓女子都對著元尚棠進攻,什麼撕衣服,抓臉,打耳光,踹那個地方的,一群女子圍攻元尚棠,順便還將這些東西在拿回去帶給相熟的姐妹,那些可憐的姐妹每日盼星星盼月亮的,竟然碰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