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一隊人馬離開了王府,浩浩蕩蕩的去了安昌伯府。
昌壽院裡面老夫人正在眉頭緊鎖,想著最近發生的事情,就是她自己如今可以週轉的資金也是很少的,況且那些產業現在都跑到了大房的手裡,這幾房要怎麼過活?
老夫人感覺她這輩子都是操碎了心,先是為了自己潑天的富貴,之後來到王府忙著生子鞏固自己的地位,兒女長大老侯爺去世之後,她忙著撫養孫兒孫女,同時一直幫扶孃家的孩子,這所有的一切到了今日似乎是回到了原點。
老夫人鬱悶的把玩自己的長長的鎏金的指甲套,仔細端詳著看著,如今就是這樣的貨色都是好東西了,這日子過的哪裡有以前的一點好呢?
這一生多麼風光的日子都過過,到了老了還成了這番模樣,老夫人真的是心緒難平,胸口悶得難受,恰巧聽見最小的金孫嘹亮的哭聲,這才讓老夫人的狀態恢復過來。
老夫人立刻呵斥道:“奶孃都做什麼呢,小少爺都看不好,沒見到少爺哭的厲害嗎,還不快點伺候著,要你們這幫蠢奴才有何用處?”
老夫人這邊罵的正歡,蔡嬤嬤從外面進來急匆匆的道:“老夫人大房的人去安昌伯府了,這可如何是好啊?老奴都要急死了,也不知道這府裡安頓好了沒有,真是要了命了。”
老夫人忽的一下坐起來道:“什麼?大房這兩個眼皮子淺的小蹄子還是過去了?真是可恨之極的東西,就那麼點東西眼巴巴的湊上去,非但不怕對自己的名聲不好,反而打破了頭的往前頭衝,這到底是不是王府的血脈,怎會這般的沒眼色。”
老夫人氣的捶胸頓足的,恨不得頭髮都急白了幾根,趕快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