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來越多了,盧公公想著太后的吩咐,聲勢造的越大越好,越大之後百姓的輿論就越多,這風聲自然是偏向這一邊的,所以盧公公就在那裡等著。
顧雲煙此時在屋子裡也是愁得很,這相公不在家,這太后懿旨肯定不會有什麼好事的,這可怎麼辦呢?
顧雲煙在屋子裡面急的團團轉的,還是沒想出來應該用什麼方法化解這樣的一劫,憑什麼好人不能快快樂樂的生活,這些見不得人好的壞人天天出來搗亂不說還活的無比的滋潤,哪有這樣的道理?
不過顧雲煙在生氣也沒有用,現在的情況到底要怎麼辦才好呢,正在著急聽著外面的丫鬟說是伊寧和伊英博到了,伊寧一進屋子就看見母親在那裡急的團團轉的,所以伊寧快步的走上前去說:“母親不要著急,太后只是派來了一個破太監過來宣旨,咱就讓他們宣不成就行了。”
伊英博看著孃親著急也很著急,更討厭自己年齡還小不能建功立業的保護這個家庭,妹妹都是讓妹妹出頭擋著,這讓伊英博很鬱悶,偏生這些個宮裡面閒的沒事的什麼太后啊貴妃的老找自家的麻煩,真是煩心透頂了。
伊英博說:“妹妹這人在外面該怎麼辦?”
伊寧此時的目光真是冰冷無比說道:“怎麼辦?涼拌!水嬤嬤出去說今個府裡主子們都不在,請公公改日再來宣旨!”
水嬤嬤氣的牙都疼,太后那個老婆娘真是不想好好的過日子了,每天整點噁心事,所以水嬤嬤直接出去,到了外面看見了大日頭底下的如驕傲的大公雞一般的盧公公心裡反感的要命。
看著裡面外面圍著一圈的人直接說道:“都散了吧,這太陽也是夠毒的,都杵在這裡做什麼,不要看了走吧走吧,該做什麼就做什麼去。”
金風他們幾個就將圍觀的人群給驅散開了,盧公公一見這人少了一會怎麼宣旨?所以盧公公嚷嚷道:“這是做什麼?雜家是來宣旨的,叫你們府裡的主子出來吧,我一會還要回宮裡給太后回話呢,雜家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和你瞎耗著,快點將你們主子叫出來,不要想著拖著時間。”
水嬤嬤給金風一個顏色,金風就將大門給關上,那些媒婆和圍觀的餓群眾根本不願意走,不過在風雨同舟的共同努力下給關上了大門了,隔絕了外面的視線,只留下跟著這個公公過來的隊伍了。
門外的那些人還有吵吵嚷嚷的,金雨直接從牆裡跳出去道:“想幹什麼,想要私闖門宅嗎?誰要是再不走的話,我就讓你們去衙門裡吃板子去,快走,否則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圍觀的人一看金雨從那麼高的牆裡面跳出來,都嚇了一跳,聽聞金魚這麼說就嚇得都跑了,只剩下幾個好信好事的媒婆不走,磨磨蹭蹭的幾步一回頭,就想滿足自己八卦的大嘴巴,掌握第一手的談資。
所以金雨也沒客氣,直接拿著小石子談在了最後面一個媒婆的膝蓋處,那個媒婆一下子跪在了地上,膝蓋還咔的一聲響伴隨著殺豬般的嚎叫,這就是宋媒婆。
金雨還笑眯眯的說著:“我看看誰在走的慢,沒關係,我來幫她,絕對慢到一個月都沒爬回自己家呢,誰想試試嗯?”
這些媒婆也顧不得想要什麼談資了,看著面如土色還在嚎叫的宋媒婆一點不講義氣的全部都跑了,連帕子掉了,頭釵掉了都不敢回頭去撿,深怕下一個就是自己了。
別看這些媒婆腿短,眨眼間就跑的無影無蹤的,連這個疼得半死的宋媒婆都一瘸一拐的快速的跑了,心裡還想著:“我的媽呀這地方太恐怖了,以後沒事千萬不能過來了。”
金雨看見躲在周圍的那些人也都嚇跑了,不再敢探頭探腦了,才回身一躍回到了院子裡,院子裡盧公公正在很生氣的在和水嬤嬤吼著:“你這個婆子還不知趣,你知道我是誰嗎?說出來雜家的身份嚇壞你們這些沒有見識的!”
水嬤嬤直接回道:“我們知道怎麼不知道,你不就是太監嗎?這皇宮裡前幾天不湊巧我們也去過了,咱們也見識過不少的太監了,實在不湊巧我們沒被嚇壞,一個太監有什麼嚇人的?”
盧公公聽了水嬤嬤的話,差點倒仰過去,在宮裡這麼多年了,從來沒有人直接敢和他說過他就是一個太監的事實。
這盧公公氣的快要炸了,直接炸了毛一般的蹦起來說:“你再說一遍你個死婆子,你信不信我今天就讓你見不到太陽。”
水嬤嬤聽這個爛太監竟然敢罵自己的死婆子也來氣了,直接回道:“不還意思,這位太監公公,今個這個太陽真好,據說一些個不全的人是根本不能指揮日月的,因為本就不全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