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兒子也只是比不上正宮皇后生的太子看著知禮,孩子這麼小就開始籌謀了,真是當朕不存在呢吧?
皇上單子一扔說:“哼,這些人今後不可能有升遷的機會了,就在這位置上待著吧,朕倒要看看還能惹出什麼禍來?還有沒有表現不錯的。”
暗衛又遞上了一個單子,上面就不到五個人,其中就有伊正廷的名字,皇上已經從自己的胞弟那裡聽說這個伊正廷就是小福星的父親,那天在殿上仔細的看了幾眼,是個沉穩的,不過能不能堪當大用就還要看以後了。
皇上當然不會單獨的問某一個人,皇上的心思那是誰都能猜得透摸得透的,那樣不就是危險了嗎?
所以皇上讓暗衛每個都說說,聽到自己想聽的就仔細些,不過面子上就不那麼顯現了,一會功夫暗衛回完話了就一揮手退下了。
皇上坐在龍椅上想著剛才聽見的暗衛說:“這五個人中這個名叫伊正廷的人有些意思,從開始知道是探花郎開始在馬車裡還大哭了一場,不過回府之後就很安靜,沒見著任何活動的跡象。”
“只有前兩天回鄉祭祖,但是隻是請了族人也沒有大操大辦的,並且婉拒了給自己兒女提親的所有人,最後這些族人的念頭動在了他的頭上,還逼著他發了一個今生只有一個正妻絕不納妾的毒誓,還說讓自己兒子也不準納妾,奴才這麼多年都沒見過這樣的人。”
“今個上任之後很低調,不懂的就問,虞妃的孃家人給挖的坑也不跳聰明的躲過去了,屬下真的沒看明白這個人是真聰明還是小聰明,看來只能是皇上來定奪了。”
暗衛的馬屁拍的皇上很熨貼,不過此時御書房只有皇上自己,皇上倒還是真有些佩服伊正廷了,當年他和皇后也是情比金堅,那段年輕的時光到現在還是值得回味的。
雖然在皇子的時候也是有側妃和庶妃的,不過那還是小範圍的,不是特別的影響他和皇后的感情,雖無奈也沒辦法,身為皇子這就是應該承擔的。
可是登基之後,為了江山社稷不得不擴充後宮,這人多了是非就多了,這些女人一步步的從單純最後走上了不歸路,有的時候想想皇帝都有些後怕,雖然是坐享齊人之福,但是這欠了太多的情債怎麼還得起?
不行,今年又是到了該放宮女出宮的念頭了,今年就應該多放出去一些,年齡差不多的都放出去吧,這些人還能出去找個好人家不是。
這個伊正廷倒是挺有意思的,不過是真聰明還是小聰明還有待觀察,不可妄下定論,現在的這一班臣子也該是大換血的時候了,仗著朕年輕的時候扶持過,現在都跑來找人情,很多人已經開始不像話了。
這麼下去這個國家就會出了大事了,每個官員都居功自傲這個國家如何的管理?尤其是這些老傢伙也該是換換的時候了,不過不是一下子換,怎麼說還要考核各地的官員,看著可以再來決定才是。
皇甫旭日覺著都說做皇帝最好,這皇帝也有皇帝的難處不是?這換個官員也要仔細的籌謀,好在這兩年中年一代的可以頂上來,這些個閣老級別的就回家頤養天年吧。
皇上的糾結沒有人能夠知道,伊寧這邊也不知道,不過伊寧的潛意識裡還是覺著自己父親的身邊肯定還是有人監督的。
伊寧回到自己的院子,叫來金風問問今天的情況,金風說:“今個主子父親上任沒有什麼特殊的情況,有那麼一兩個人表示出友善,其他一些人都是不冷不熱的,還有那麼一兩個說話很尖銳,不過大爺也沒理他們自討沒趣了。”
伊寧聽著來了興趣說:“是嗎?誰家啊?父親根本不認識京都的人,不可能剛上任就被盯上,肯定還是有原因的。”
金風想了一下說:“這兩個人都是進士,一個是第七十九名,叫薛金友的,聽說是襄國公府的旁支,皇宮裡還有一個虞妃的表姐,吹的玄玄乎乎的,也不知道這樣的小人物如何見過宮裡的娘娘的,另外一個叫什麼陳達桂應該是靖威侯的表弟,是前幾年那個陳月嬋那一家子的。”
伊寧笑笑這還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兜兜轉轉的又回來了不是?
伊寧說:“好了金風我知道了,這些人無非就是看著父親比他們的官職高眼紅而已,這樣的人家我們已經照過面了,不是什麼威脅,回頭我會和父親仔細說的,今個你也辛苦了下去休息吧。”
金風說:“是主子,屬下告退。”
金風走了之後伊寧還笑了笑,這些人根本不用自己出手,還是享受美好時光吧,父親想要往上攀登這就是一個過程,也是地基要是打得不好不牢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