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流掉,當時由於淑王府的大小
姐體質特別,要是流了孩子怕危及到大小姐的性命,當時我主張的是保留。”
“那你看那淑王府大小姐的時候,當時孩子有多大了?”花蝶兒仔細的詢
問著陸大夫。
“那時我幫大小姐看的時候,大小姐肚子裡的孩子大約也有一個多月吧,
後來就聽說淑王府的大小姐嫁人了。”
“那陸大夫你認為,他們有可能會幫大小姐打掉肚子裡的孩子嗎?”
“不會,我說過,大小姐的體質根本就不可能打掉孩子的,那樣會危機到
大小姐的生命的。”
“啪。”
大家往聲音的來源看去,竟然是花博濤手中的茶杯跌落在到了地上,花
博濤面容複雜的看著葉冰蘭,他當然知道陸大夫說的話,葉冰蘭的特殊體質
,他以為只有他一個人知道,誰知道這竟然不是一個秘密,花博濤慘然的淡
笑起來。
花蝶兒回頭看著陸大夫繼續問道:“當時你看得出那個孩子是男是女嗎?
”
“以我的醫術,當然能看得出啊,那一胎絕對是一個男孩,當時我探脈搏
的時候,那喜脈可是健壯有勁的,只有男孩才能有這樣的脈搏。”陸大夫肯定
的回答著花蝶兒。
“好了,來人,送陸大夫出去吧。”花蝶兒轉身對身邊的鳳絕輕聲的說道
:“好好照顧陸大夫,我要保證他的安全。”
“是,屬下一定會吩咐他們的。”鳳絕恭敬的回答著花蝶兒,對著攙扶著
老人的黑衣人打了一個手勢。
花蝶兒抬起了頭冷冷的看著下面已經癱軟的葉冰蘭,對著花博濤說道:“
父親,你知道了吧,其實葉姨娘在她嫁進花家的時候已經有身孕,你只不過
是他們淑王府為了掩蓋他們醜陋行徑的一顆棋子,你只是一隻替罪羔羊。”
花博濤臉色有慘白變成了鐵青,他緊緊拽著雙手,頸側的青筋暴了出來
,他沒有想到自己頭上頂著綠帽十幾年,為別人養育了孩子十幾年,還像寶
貝一樣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花博濤的臉色變化多端,終於他揚
起了頭,悲痛的笑了起來,眼淚卻無聲的從臉頰上流了下來:“哈哈,哈哈,
我花博濤精明一世糊塗一時啊,今日被他淑王府算計得如此的徹底,為別人
養孩子,我傻啊,哈哈哈哈。”
“不是的,爹爹,不是的,我是你的兒子,爹爹,你不要聽他們亂說。”
首次聽見如此訊息的花玉軒傻了,他從來都沒有想過,面前這個父親不是自
己的父親,他不相信的想抓住一根稻草救自己的命。
“滾開,你不是我的兒子,你去找你的爹爹去,我不是你的爹爹,滾。”
花博濤一腳踢開了花玉軒,臉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面前這個兒子自己疼了
十幾年,到頭來竟然不是自己的兒子,而是自己頭上老早就戴上了綠帽子的
標籤,這讓他怎麼接受啊。
“娘,你告訴我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你們騙我的,是嗎?”花玉軒轉
頭撲向葉姨娘,急切的在她的臉上尋找著安慰。
“軒兒,我的兒子啊,是娘害了你,嗚嗚。”葉冰蘭終於痛苦的哭了起來
,現在的她無法面對兒子的臉頰。
花玉軒在葉冰蘭的面前也尋找不到安慰,他焦急的四處尋找著,當他看
見花蝶兒,連忙撲了過去,緊緊的拉著花蝶兒裙襬,焦急的問道:“蝶兒妹妹
你告訴我,你說的不是真的,我是花家的孩子,我是你的哥哥,我不是野種
,不是別人的孩子,告訴我啊。”
花玉軒在花蝶兒的臉上看見了愛莫能助,他跌坐在地上,喃喃自語著:“
我是花家的孩子,我不是別人的孩子,我是花家的孩子,我不是別人的孩子…
…。”
葉冰蘭看著受不起打擊的兒子,心疼的爬了過去,緊緊的摟著花玉軒的
頭,抬頭看著花博濤說道:“老爺,雖然軒兒不是你的親生孩子,可是從生下
他以來,你就一直看著他長大,從不會走路到走路,從不會叫爹爹到會叫爹
爹,你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