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起來,她淡然的對著跪在腳邊的舞潔揮著手。
看著心服口服的舞潔恭敬的站了起來,走到了身後,貴妃娘娘才蔑視的
看著遠處緩緩的說道:“皇子妃哪是她花蝶兒能當的啊,給她一個側妃就算是
了不起了,要不是看著月家富有的面子上,憑她花蝶兒連皇子府的門我都不
會讓她進。”
“二皇子到。”外面響起了一個太監尖細的聲音。
南宮翼旻大步從外面走了進來,嚴肅的眼神沒有絲毫的溫度,他走到了
貴妃娘娘面前恭敬的行了一個禮:“孩兒見過母妃。”
“起來吧,旻兒,坐在母妃的旁邊說話吧。”貴妃娘娘看見自己的皇兒走
了進來,高興招呼著南宮翼旻。
南宮翼旻淡然的抬起了頭,走到了貴妃娘娘的身邊坐了下來,他接過了
舞潔遞過來的茶水,喝了一口,才緩緩的抬頭看著身邊的貴妃娘娘來:“母妃
最近身子好嗎?”
“好,好,母妃身子一直都不錯,就是想你啊,這十幾年你都住在邊疆,
辛苦你了。”貴妃娘娘也心疼自己的兒子啊,只是為了他的將來才忍痛割愛的
把他送到了邊疆歷練。
“孩兒不辛苦,母妃這也是為了孩兒好。”南宮翼旻恭敬的對著貴妃娘娘
遠遠的拱了拱手,眼裡則是流露出了疏遠的表情。
貴妃娘娘哪裡看不出皇兒的疏遠啊,自皇兒會說話以後,她就一直嚴格
的按著帝王模式培養著他,從來都不容許皇兒在她的面前任性撒嬌,在她送
皇兒去邊疆的時候,她就再三的叮嚀著他,要求他不能沉迷與女色,要求他
是全能的,要求他不能善良對待任何人,包括自己,而今,皇兒果然已經變
成了她所要求的那樣,但是她的心卻顫抖了。
皇兒的眼裡已經沒有了溫柔,只有冷厲,只有利用,再也沒有小時候對
她無意中流露出來的依戀和親情。
有一得必有一失,貴妃娘娘只能這樣安慰著自己,她知道自己失去了什
麼,但是她更想得到什麼,相比之下,她對她想得到的更加的關注。
“聽說你與翼鶴走得很近?他一個浪蕩子已經不值得我們的關注了,你還
是好好提起精神注意南宮翼銘吧,他才是你的強敵,是你皇位的唯一競爭者
。”貴妃娘娘心中的親情也是一閃而過,她馬上就想起了自己想要問的事來。
“孩兒知道,孩兒只是要明確一下翼鶴到真是如同大家所講的那樣嗎?孩
兒只是不放心,怕他故意裝成那樣,畢竟他從小都是聰明過人。”南宮翼旻收
斂起了眼中的冷漠,陰深的眼眸露出瞭如狼般的銳利出來。
“嗯,小心是沒錯的,不過你也不要老把心思放在他的身上,畢竟翼銘才
是你的對手。”貴妃娘娘提醒著南宮翼旻,他真正的對手是誰。
“孩兒明白的,對南宮翼銘我一直都派人跟蹤著他的,總有一天我會找到
他斷袖的事實,讓他身敗名裂,到時父皇就一定不會再讓他當太子了的。”南
宮翼旻胸有成竹的對貴妃娘娘說道,他知道自己要面對的是什麼樣的敵人,
戰場上的歷練已經讓他知道怎麼了解對手的弱點,然後次一舉消滅。
“明白就好。”貴妃娘娘滿意的看著面前的皇兒,那英俊的外表,那敏捷
的身手,那還有那沉穩的個性,哪一樣都符合她的標準,更加符合將來帝王
的標準。
對母妃的滿意眼光,南宮翼旻不是沒看見,他當然知道,只是堅硬的心
已經沒有柔情了,只有對目標的渴望,對高位的窺視,而親情已經在他的心
中不算什麼了,那隻不過是一個可有可無的代號而已。
“哦,對了,聽說你喜歡上了花府的那個嫡女花蝶兒?”貴妃娘娘忽然想
起了今天看的那一封信,她連忙轉頭看著南宮翼旻問道。
南宮翼旻聽了母妃的問話,楞了一下,眼中一絲柔情飛閃而逝,他淡然
的抬起頭看著身邊的貴妃娘娘說道:“也不全然是,只是有些感興趣而已。”
貴妃娘娘沒有看見南宮翼旻那飛閃而逝的溫柔,她聽了南宮翼旻的話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