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裡老練的應酬著已經駕馬上來的那個將軍:“不知道將軍有何吩咐。”
“你們是花丞相的家眷嗎?這是往哪裡去啊?”那個將軍坐在高高的馬匹
上面低頭看著胡管家。
“我,將軍,我們都是花丞相府裡的家眷,是往西斕寺去為少爺祈福上香
的。”胡管家恭敬的回答著那個將軍。
“既然是上香,京城附近不是有盛名廣播的南苑寺嗎?為什麼跑來這人煙
罕至的西斕寺上香啊。”年輕的將軍疑惑的問著胡管家。
“那是因為……。”胡管家剛想解釋清楚。
葉冰蘭一聽見聲音,就掀起了車簾,從車簾的細縫裡看見了年輕將軍的
面貌,當她看見將軍的面貌心中一喜,連忙走下了馬車,對著年輕的將軍盈
盈屈膝微福著:“臣妾見過二皇子。”
將軍低頭看見下面微福著的葉冰蘭,眼裡掠過一絲驚訝,坐在馬上抱著
拳說:“原來是姨母啊,翼旻見過姨母。”
“二皇子這是才從邊疆回來嗎?”葉冰蘭微笑的站直了身子,抬頭望著南
宮翼旻問著。
“早兩天就回來了,今天是巡視京城附近,姨母,你們走這條道路要小心
啊,聽說這一帶經常有土匪出入。”南宮翼旻淡然中還是帶著一絲的關心吩咐
著葉冰蘭。
“我們知道了,我們一定會小心的。”葉冰蘭笑著回答著南宮翼旻。
“那你們小心一定,好了,沒事了,我們走。”南宮翼旻瞄了一眼面前的
兩部馬車,撥轉馬頭率領著身後的官兵飛馳而去。
“恭送二皇子。”葉冰蘭恭敬的屈膝送走了南宮翼旻,轉吩咐著胡管家:“
胡管家,我們繼續走吧。”說完,葉冰蘭爬上了馬車。
“老周,我們走吧。”胡管家爬上馬車吩咐著馬車伕老周。
“是,駕——。”老周再次揚起了馬鞭,抽向前面拉車的馬匹,拉著馬車的
俊馬揚腿而跑。
看著一路越來越偏僻的官路,胡管家越來越擔心,剛才二皇子說的話在
他的腦海裡迴旋著,終於猶豫了很久的胡管家,忍不住對身邊的車伕說道:“
老周啊,這路是越來越偏僻了,你駕駛馬車要多注意一點啊,要是看見可疑
的人,我們就趕快回頭啊,小心前面。”
“籲——。”老周手腳麻利緊緊拉住韁繩,控制著奔跑著的馬匹停了下來。
“什麼缺德的人啊,竟然把樹木放在官道之上,這要是晚上,不讓人給跌
死啊。”老周停下了馬車嘀咕著爬下了馬車,往那兩根橫著的樹木走去。
“老周不要下去。”精明的胡管家感覺到事態的不對,連忙阻止正要往樹
木走去的老周。
老週迴頭望向胡管家驚訝的問道:“胡管家過來把這些橫在官道中間的樹
木搬走,要不馬車怎麼……。”老周剛說道一半的話忽然停了下來,他詫異的看
著馬車周圍圍著的蒙面黑衣人,腦袋慢半拍是指著他們,顫抖的說道:“強——
強盜。”
胡管家也發現了馬車周圍圍著的蒙面黑衣人,胡管家緊張而顫抖的看著
面前不遠處的黑衣人說道:“你——你們是誰,可——可知道我家主人是誰嗎?還
——還不放我們走。”
“哈哈哈哈,我管你家主人是誰啊,都給我下來。”一個蒙面的黑衣大漢
揮舞著手中那冷冽的鋼刀,指著胡管家的鼻翼狂妄的說道。
“你——你不要亂來,要銀子,我們可以全部給你,只要你不傷害我們。”
胡管家顫抖的回答著面前的黑衣蒙面大漢,顫抖著手往懷裡掏著銀子出來。
那個黑衣大漢陰冷的眼眸看了看胡管家手中的銀子,手中的鋼刀依然還
是指著胡管家的鼻子,嘴裡低沉的呵斥著:“給我下來,把馬車裡的人都給我
叫出來,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好漢,馬車裡全部都是女眷,不方便見人啊,您要銀子或是其他的我們
都給你,只是你們全部是女眷,只求你們不要傷害他們啊。”胡管家顫抖著對
面前的黑衣大漢說著。
那個黑衣大漢沒有被胡管家哀求說感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