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怡昕點點頭,簡單的道:「昨天下午的時候,她找上臣妾,說郭怡璐被京兆尹的人帶走了,原因是有一個自稱是趙秀文妾室的女子,到京兆尹狀告她謀殺親夫。」
「安國侯已經在為這件事情奔走,不過他對柳月卿放縱郭怡璐很是不滿,應該說了些重話,甚至說不想管郭怡璐的死活,所以,柳月卿應該回令國侯府求救,而令國侯那個人一貫只會錦上添花,不會雪中送炭,不大可能管這些事情。不知道該找什麼人救女兒的柳月卿就只能找上你了,朕說的可對?」皇帝簡單的就把事情說了個清楚。
「皇上聖明!」怡昕還能說什麼,該說的皇帝都說了,而皇帝已經很給她留面子了,沒有說柳月卿見了她之後就去趙尚書府的事情,更沒有說她去京兆尹見璐姐兒的事情。
「那麼,你想求朕什麼呢?放過郭怡璐,不要追究她的罪行?」皇帝看著怡昕,昨日柳月卿和她做了什麼事情,自然有人原原本本的向皇帝稟報過了。
怡昕規規矩矩的起身,跪在皇帝面前,道:「臣妾求皇上令京兆尹隱秘的處理這件事情,給安國侯府以及安國侯府出身的女子留一點體面!」
就這樣?皇帝和皇后交換了一個眼神,都有些詫異怡昕的請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