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臉色掩飾不了的蒼白。
她依然是這麼的自私。
“不許胡思亂想。”感覺到小妻子的眼神變幻,鳳清瀾立刻一個翻身將楚淡墨壓在身下,鼻息湊近
,“與其想那些,墨兒不如做些實際的來補償為夫。”
說著,一雙手便已經開始不規矩。
“等等,我什麼我沒有感覺到痛呢?”楚淡墨按住鳳清瀾的作怪的手,抬頭好奇的問道。
他們之間有同心生死蠱,他被施術她沒有感覺到,他傷自己,她也沒有感覺到,這是為什麼呢?
鳳清瀾低頭,含著她瑩潤小巧的耳垂:“只要墨兒滿足了為夫,為夫就為你解惑。”
於是,楚淡墨滿肚子疑問皆數化作了嬌吟。
於是,冷宮之中,某皇帝與某皇后便上演了一室旖旎。
崇天二年,一月,在鳳清瀾全力的圍堵與地毯式的搜尋之中,終於找到了潛逃的鳳清漠的下落。
因為鳳清漠手上有著鳳曦舞,所以兩方縱然實力懸殊,卻也相持不下。
最後,還是鳳清漠消耗了所有的耐心,提出了條件,與楚淡墨和鳳清瀾在紫煥峰之巔,單獨一見。
紫煥峰,位於地域之北,號稱第一高山,最接近紫微星的山峰,故而起名為紫煥峰。
新年剛過,高山上還在紛紛揚揚的下著下雪,紫煥峰之巔更是厚雪銀裝,滿目白茫茫。
鳳清淵與鳳清潾將楚淡墨與鳳清漠送到山腰,就被鳳清瀾勒令不得再近前。
“六哥,鳳清漠分明心存歹念,你……”
“舞兒在他手中。”鳳清瀾淡淡的一句話,將鳳清潾所有的抱怨都給堵住。
“十四弟,我和清瀾是舞兒的爹孃,這是我們虧欠她的,若是今日我們有個萬一,那也是應有此報
。”楚淡墨目光眺望上山峰,幽幽的說道,話中隱隱有著自責。
當初,她猶豫許久許久,才讓鳳曦舞去牽制鳳清漠,拿女兒的命去賭,賭鳳清漠對她的情意,不會
舍下鳳曦舞不管。況且鳳曦舞的機靈,只要鳳清漠接她進府,她自然有辦法拖住鳳清漠一時半刻。而楚
淡墨要的時間不多,也知道一時半刻便好。
只是她沒有料到鳳清漠會帶走鳳曦舞。也許,她早已經料到了,只是當時那樣的情勢,她不得不做
出這樣的割捨。固然鳳清淇帶回的大軍與鳳清漠有一拼之力,然而,必然會血洗皇城。已經有太多太多
的無辜生命為那一把紫金龍椅犧牲,她希望儘可能減少犧牲。
所以,她做了這樣的選擇。
一個她必然會後悔心痛,卻又不得不做的選擇。
“墨兒。”鳳清瀾看著自責內疚的楚淡墨,捏了捏握著她的手,無聲的安慰。
楚淡墨回過頭,對著鳳清瀾溫柔一笑:“清瀾,我們走吧。”
“好。”
音落,鳳清瀾帶著楚淡墨一步步的往山上而去。
紫煥峰越到高處越是陡峭,加上積雪阻礙,鬆軟的泥土十分容易打滑。鳳清瀾一身的武功盡廢,楚
淡墨本就是一個沒有功夫的人,兩人爬上山峰著實盡力一次次心驚膽戰,才狼狽的險險的登上了山頂。
山頂的寒風凜冽,刮在臉上,如同刀子一般疼。鼓鼓作響,讓人有一種一不小心就會被颳走。
“孃親——”楚淡墨和鳳清瀾甫一站定,一聲久別有熟悉的呼喚,倏地抓住了楚淡墨的心。
楚淡墨猛然循聲而望,透過飄飛的大雪,看到遠遠的那一抹小小的身影,楚淡墨便奔了過去。
應著風雪,奔至近前,楚淡墨被鳳清瀾拉住。
“二哥。”鳳清瀾淡淡的一聲輕呼,將楚淡墨一顆焦急的心冷靜了下來。
她這才看見,鳳曦舞身邊一身藏青色大麾的鳳清漠,他的身形依然偉岸,冷峻的臉如同刀削般深邃
,宛如寒星般的鳳眸漆黑而又犀利,渾身都籠罩著一股冷魅的氣息。
然而,楚淡墨一雙眼全都放在了她心愛的女兒身上。
看著她一襲淺紅色的錦緞夾襖,領口袖口都滾著上好的狐毛,一件紅色的狐裘包裹著她小小的身子
,饒是如此,楚淡墨這個做孃親的也能看出來,幾個月不見,她的女兒長高了,而且還長胖了。如此,
想來鳳清漠沒有虧待她。
只是此刻,她卻被一根粗繩捆綁著,繩子的另一頭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