騰騰新出爐的糞便,還一口一個香。
看到的人都忍不住地想要吐出來,可是他卻偏偏罔顧各種鄙夷的視線,只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
只這一天,花家上下傳了一個遍。
當下人將這件事情告訴花千語的時候,她只是愣了愣,擺擺手,示意他們下去。
此刻花千語的案几上放著一封拜帖——來自高家的。
高家東隅距離這裡尚有兩天的行程,而按照日期算,高家應該在州府大比之後,才回去。
剛剛回去,就迫不及待地來花家,高家難道還想要依附花家嗎?
但是,高家內部呢?
忽然,花千語有些覺得自己遺漏了些什麼,看似紈絝卻腦袋清楚的高家少主,他到底打著什麼主意?
第二天,花家關於韓卿瘋了的訊息已經傳遍了,整個花家哪裡髒他就往哪裡躲藏,惹得花家上下意見極大。
花千語聽到稟告之後,微微皺眉,下令將韓卿扔出花家。
這一日花千語的內勁突破了六品初入期,但是她發現自己晉級越來越困難了。
隨著功力加深,自然的粉碎**也越發的熟練,自然內勁也越發的凝練,堅實程度超乎她的想象,只是這後遺症……
花千語只能一聲嘆息。
第三天的時候,韓卿發瘋的訊息已經傳遍了整個姑蘇,和乞丐搶東西,追著年輕的姑娘不放……各種各樣的訊息傳遍,而此時姑蘇眾人也在議論紛紛,感慨著世事無常。
當日的花千語可是寧願不要繼承人的位置也要嫁給韓卿啊。
這現實真讓人覺得諷刺。
這一天,花千語沒有看到高家來人,卻意料之外的訪客來了。
姜家家主。
甚至還有姜家少主,姜如殷。
花千語著實驚了一把,不過也更加肯定了姜家有四皇子在的事實,姜如殷的傷勢別人沒有辦法,但是身份尊貴的四皇子卻未必沒有辦法,只有短短几天的時間,就讓姜如殷恢復如初,這可不是一般人才有的手段。
在姑蘇,三大家族裡,花家和姜家是最不合的兩家,平素見面都會爭吵幾句,更別提來拜訪,還是家主親自來拜訪!
花蒟寒也驚動了,迎進了薑末的同時,還迎進了數不清的高抬。箱子裡不知是什麼東西,死沉死沉的,而且粗略算一算,居然有三四十抬居多。
姜家家主和少主來訪,自然的花蒟寒和花千語也要同時待客,會客廳中,兩家人的氣氛有些僵硬。
薑末喝了一口茶,目光定在了花千語的身上,讚賞道;“花家主,這一次州府大比,千語丫頭可是好好地給姑蘇長了臉啊,州府第一在姑蘇,可是我們整個姑蘇的榮耀。”
誇獎?
姜家和花家爭奪州府第一,也就是徐州第一已經是眾所周知的事情,只是沒有撕破臉而已,此刻薑末說這話,其中的意思可是耐人尋味啊。
花蒟寒比薑末年長,自然說話也多了幾分的資歷,他淡淡一笑:“姜家主這就客氣了,千語還小,還需要磨礪。”
“哈哈,的確是的。千語雖然贏了州府大比,但是畢竟功力不足,以這樣的功力去參加京城大比,恐怕是不行。徐州在七州十二府中,可是屬於弱的。”薑末好似殷殷長輩,在對一個晚輩做教導,期盼他有更大的成就。
不得不說,花千語心裡有些不舒服,千語長千語短的,好似他和自己有多麼親密一樣。
“咳咳。”花蒟寒的性子也不是那種婆媽的,看這姜家的架勢,這一次來並不是嘮嗑的,索性他也說開了,“姜家主,帶這麼大的禮來花家,所謂何事?”
花千語微微一抬頭,就對上了姜如殷含笑的眼睛,這一次他的眼中藏的很深,眸中是深深的笑意,帶著幾分的討好,還有——情意。
花千語驚的出了一把汗,她是眼花了嗎?
姜如殷被自己那樣收拾了一頓,居然還會對她有情意?
這是怎麼一個詭異的情況?
薑末含笑不語,側頭:“如殷,你來說?”
花蒟寒心中也是一百二十個驚訝,目光落在了姜如殷的臉上:“你有什麼事情?”
姜如殷一掀袍子,恭恭敬敬地磕了一個頭,然後才端端正正地抬起頭來,殷切道:“如殷此番前來,是特意求婚的。”
求婚?
花蒟寒也驚了一把,今天太陽從西邊出來了,怎麼淨出一些奇怪的事情?他愣了半天,重複:“求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