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位也都不是傻瓜,自然也相通了其中的關節,對於花千語的話更是信了幾分。
“諸位,比試重要。唐大哥吩咐,諸位一定要全力參加大比!”這一句話花千語是傳音過去的,但是看幾人凝重的表情顯然是同意了她的話。
“刑測判決,時間已經耽誤很久了。我保證大家不會有不滿情緒,現在可以繼續比試了。”在刑測猶疑之中,花千語拱手一禮,首先放低了姿態,“之前千語一時情急,險些釀成大禍,請刑測判決寬宥。”
花千語的這麼一個斡旋,幾乎是瞬間扭轉了即將崩潰的形式,眾人也醒悟了過來,紛紛點頭表示同意,不管怎樣今天最重要的是州府大比,至於甄海和唐家的事情,兩家不會善罷甘休,自然也一定有個說法。
“花少主說的對,大比才是最重要的。大家說是不是?”
“對啊,之前大家也是太擔心了,萬一出了亂子就不好了。”
“刑測判決,花少主也是一片好意,還望大人有大量,寬宥則個。我等感激不盡!”
刑測忽然覺得一陣驚心,早就聽說花家是徐州第一家族,底蘊深厚不可測,他一直不以為然,但是今日算是真正地見識到了,眼下的情況也容不得他多過計較,只好作罷。
但是他看一眼花千語,卻冷哼了一聲,淡淡道:“不敢擔花少主大禮,比試繼續!”
黃金卷軸上再一次浮現出兩個人的名字,新一輪的比試又開始了。而這之前的一段插曲也自然很快被大家壓下,眾人的注意力重新集中在了比賽上,不管怎樣今天他們是為比試而來,這個誰也心裡有數。
只不過,花家和唐家心裡卻不是一番滋味,之前的事情他們怎樣也不能當做沒有發生過。
當然,同時心有慼慼的除了唐家和花家,還有姜如殷、冷守仁、甄貝舉和夜媚兒。
“看到花家的實力和影響力了嗎?”姜如殷聲音不高,可是卻有一種穿透力,穿透了另外三人的心思。
“看到了。”甄貝舉忽然覺得後心冷汗涔涔,自從修煉以來已經很久沒有出汗的感覺了,可是剛剛短短不過一盞茶的一幕,卻讓他驚的出了好幾身的汗。
“這就是花家的實力和底蘊?”夜媚兒語氣悠悠,有些不可置信,還有些別的心思,“她居然不怕?”
“她不是不怕,規矩定在那裡,特別是今天來的人還是十三弟子中,最頑固、最墨守陳規、最剛愎自用的刑測,她不怕才怪。”姜如殷目光落在花千語的身上,呼吸一緊,心頭一疼,想起之前自己受的傷,冷冷一笑,“你們從剛剛看出來什麼了沒?”
冷守仁認真地想了一想,道:“花家很多人信服,而且花家和唐家的關係非常好,好像花千語還可以代表唐家少主說話……”
“如果刑測真的是這樣的人,恐怕花千語的下場不會好,尚且在徐州就招惹上這麼一個敵人,以後有她受的。”甄貝舉素來陰暗,想法也是往壞的地方想。
“還有呢?”姜如殷問道。
“還有……徐州州府大人不是和花家關係不錯嗎?他為什麼剛剛不為她說話,似乎他只是看著而已。”夜媚兒挖空心思也不過想到了這麼多。
“還有呢?”姜如殷繼續問道。
三人想了半天,還是隻能搖搖頭,想不出來了。
姜如殷久久之後,嘆息一聲,望望天空,如果他所料不差的話,花千語恐怕要開始行動了。
三人對視一眼,眼中是費解,猶豫片刻:“公子,沒很嚴重吧。”
“沒有很嚴重?哼,嚴重到了極點了!”姜如殷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斥責道,“用你們腦袋想一想,花家本就是第一家族,她分明知道有人威脅他們的地位,今天這一件事情,還不被她好好利用一番?”
“不能吧,唐冰岄不是沒死嗎?”甄貝舉一陣哆嗦,忽然覺得甄海的行為影響有些不受控制了。
“沒死?死了不可怕,沒死才可怕啊!這樣她才有介面對付我們,然後冠冕堂皇地以花家少主的名義在州府大比之後,對整個徐州進行清洗!不防備著點,你們就等著從徐州消失吧!”姜如殷冷森森道,一揮衣袖。
三人這下已經不是吃驚了,而是五雷轟頂!
從徐州消失?不,絕對不要!他們家族好不容易才在徐州立足,他們還想要擴大家族,成就一番大業,怎麼可以就此讓家族湮滅?想到了這裡,三人齊齊跪在姜如殷背後,扯著他的袍子,生怕他離開不管他們了,焦急:
“姜少主,您不能不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