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氣。“父皇,父皇。”獨孤雄在一旁焦急地叫道,心裡百般難過。
“尊主。”綠衣在一旁小聲地叫道,獨孤雄這個樣子讓她的心裡著實不好受。
“御醫,我父皇到底是怎麼啦?”獨孤雄抓住御醫吼道。
“皇上身體已經到了燈枯油盡的狀態了,恕臣無能。”御醫戰戰兢兢地回道。
“不,這不可能。”獨孤雄還沒有做出一番事業,還沒有讓父皇看到自己的成就,這父皇怎麼就可以死呢?“父皇,您不能死,皇兒還沒證明給您看,皇兒也是優秀的,皇兒並不比皇兄差,父皇,您說話啊?父皇。”獨孤雄跪在獨孤皇帝的面前大聲說道。
“雄兒,對不起,是父皇錯了。”獨孤皇帝稍稍恢復了一點意識,手顫抖著摸向獨孤雄的臉。
“父皇。”獨孤雄一把抓住獨孤雄的手,哽咽喊道。
“孩子,這些年來父皇一直心存愧疚,覺得對不起你大皇兄,忽視了你的感受,是父皇的錯。”獨孤雄用盡力氣向獨孤雄說道,“你一直很努力,一直很優秀,父皇一直看在眼裡。可是你皇兄自小身中異毒,沒有父親母親的關愛,我心裡難受啊!”
“父皇。”門口的風非月聽到獨孤皇帝的話,一下子怔在那裡。
“師父,我們進去吧!”夏寧靜知道風非月心裡難受,可是不開啟心結,這獨孤雄和風非月之間存在的矛盾那就沒法化解。
“傲兒,你來啦!”獨孤皇帝一看到風非月情緒就激動起來,不住地咳嗽。
“父皇。”風非月看到獨孤皇帝這個樣子,趕緊走到榻前,握住他的手。
夏寧靜站在旁邊,向著獨孤皇帝凝神看了看,給他全身作了一個透視的察看,雖然情況不樂觀,但是也並不是沒有救。想到這裡,她對一旁的宮女說道:“給我拿一個碗來。”
宮女不明白夏寧靜要幹什麼,但還是恭恭敬敬地應了一聲,小跑著去拿碗。
“傲兒,父皇對不起你,也對不起你的母妃,請你原諒父皇。”獨孤皇帝困難地說道。
“父皇,孩兒沒有怪你。”風非月虎目含淚。
“傲兒,你聽父皇說,等父皇走後,你一定要好好善待你的兄弟,這些年來,他也不容易。你一定要答應我。”獨孤皇帝喘著粗氣,用盡全身的力氣把獨孤雄的手和風非月的手疊在一起。
“父皇,您不要再說話,孩兒答應您就是。”風非月看到獨孤皇帝這個樣子,著急地說道。
“好,好,好,這樣我就放心了。”獨孤皇帝一看風非月答應了他的要求,臉上露出笑容,欣喜若狂。心情一激動,全身發抖,兩眼一翻,昏了過去。
“父皇,父皇。”獨孤雄和風非月在一旁大聲叫道。
“師父,尊主,你們讓一讓。”那邊的夏寧靜端了一個碗過來,手腕上還滴著鮮血。
風非月扭過頭看到夏寧靜手腕上滴著鮮血,嚇了一大跳,連聲問道:“徒兒,你這是怎麼啦?”
“師父,我吃了洗髓丹還有血蓮花,血液裡肯定還有功效,你快給父皇服下。”夏寧靜顧不上自己,把手裡的碗遞給風非月。
“這?”風非月一臉的動容。一旁站著的獨孤雄和綠衣也是一臉的震驚,“夏姑娘?”
“師父,趕緊給父皇服下。”夏寧靜催促風非月。
“御醫,趕緊給夏姑娘包紮傷口。”還是獨孤雄醒悟了過來,對一旁的御醫吼道。
“是,是,是。”御醫請夏寧靜去那邊包紮。
風非月滿含感激之心,顫抖著手在獨孤雄的幫助下,把夏寧靜的血一點一點的喂到獨孤皇帝的嘴裡,然後坐床邊,雙眼緊緊盯著獨孤皇帝看。
“師父,怎麼樣,有效果嗎?”夏寧靜把手腕包紮好了,走到風非月的身邊問道。
風非月憐惜地看著夏寧靜,輕輕撫摸著她的傷口,“徒兒,你放心好了,父皇一定會沒事的。”
“嗯。”夏寧靜溫柔地點點頭,坐在風非月的身邊,一起陪著他。
“醒了,醒了,父皇醒了。”獨孤雄在一旁興奮地說道。
“父皇,您終於醒了。”風非月哽咽地說道。
“我還沒有死嗎?”獨孤皇帝茫然的說道。
“父皇,您九五之尊,閻王爺哪敢收您的命?”夏寧靜看到獨孤皇帝醒來,心中的那塊大石頭落了下來,總算沒有白費她的一碗血。
“父皇,是夏姑娘用自己的血救了你。”獨孤雄解開獨孤皇帝心中的疑惑。
“皇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