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迫,如臨大敵,一時間,似是連空氣裡都流轉著肅殺與壓迫。
我不知道那鼓聲代表什麼,但聽著那一聲急似一聲的旋律,一聲比一聲激昂,我的心也跟著突突的亂跳起來,一陣慌亂。
卻是我想去城牆觀看一下戰況的時候,遭那守營士兵阻攔,說是那賈將軍有交待我不得擅離穆王爺軍營。
那士兵也是死心眼,任我怎麼哀求就是不為所動。沒過一會兒,鼓聲已經停了下來,那些急切奔騰彙集計程車兵都已消失在某一個方向,那種壓迫感一下子消減許多。
正當我愁眉不展苦無良策的時候,居然看著兩個士兵架著一個白衣公子,推推搡搡的向這邊走來——那白衣公子居然是風向塵刻。
而且,風向塵幾乎是被旁邊計程車兵拖過來的,風向塵嘴裡罵罵咧咧的,那兩個士兵一直陪著笑,嘴裡不住的說著什麼。
等走近了,我才聽到風向塵嘴裡嘀嘀咕咕的是啥,原來是他看不過眼,想出城去營救那些士兵,卻被冷默言給點了穴,讓人給拖了回來。
“你們快把我穴道解開,放了我!”風向塵再沒有之前的放蕩不羈,繃著張關公臉,倒也有幾分肅穆,大聲像那兩個架著他計程車兵喝道,“聽到沒有,這是命令!”
“對不住,風公子,這是王爺的意思,你便先呆這裡吧,等王爺回來,卑職再替風公子解開穴道。”那兩個士兵將風向塵拖入營帳,安置在床榻之前,不住的哈腰道歉。
“風公子!”我走入營帳,輕輕喚了一聲,唇角微勾,似笑非笑,“別來無關恙啊!”
營帳裡突然多出一個人,那兩個士兵一驚,均回過頭來噱。
在他們還沒開口以前,卻是風向塵的聲音先傳來,再無之前的怒意,滿臉的詫異,對那兩個士兵道,“你們先下去!”
“是,卑職告退!”那兩個士兵雖然心頭疑惑,但卻也不再擔擱,馬上便退了出去。
“才女王妃?”雖是問句,卻是肯定的語氣,風向塵瞪大了眼,露出少有的震驚的表情。不過,很快他便斂去那震驚的表情,換上一副很欠揍的笑意,“你是人吧?不是鬼吧?”
風向塵果然是與冷默言一個等級的,完全不像莫風那般,見到我像見了鬼似的目瞪口呆樣。
我朝天翻了個白眼,走到那床前,笑吟吟的看著他,“怎麼冷默言他們都瘦了一大圈,你風大公子卻居然還是那樣丰神俊朗面色紅潤呢?不會你上戰場來是作作樣子,根本就沒出什麼力吧?”
風向塵雖然躺在榻上,依然可以看得出來他的身形與之前相比並未有什麼改變,雖然下巴處有著些許鬍子茬兒,但整個卻不像冷默言那般憔悴。
雖算不上丰神豐俊面色紅潤,卻也不差了。
“你見過言了?”風向塵丟給我一個白眼,並不理會我的調侃,而是略微詫異的道。
他根本都不問我是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裡的,又是怎麼來的,好像他根本就不考慮一般,反倒讓我覺得我的出現有些天經地義本該如此的味道。
“是啊,不過,冷默言卻沒看見我!”我無奈的聳聳肩,要是冷默言看見了我,眼下,我也不會被困在這裡哪兒都去不了。
“別老是冷默言冷默言的叫行不?好歹人家是你夫君哎!”風向塵再賞我一個大大的白眼,一臉戲謔,“才女王妃不是沒讀過《女戒》,不知道三從四德吧?”
“切!”我咧唇笑開,“這個不勞風大公子關心,我看眼下風大公子還是想著怎麼解開自己的穴道吧!”
我一提穴點,風向塵立馬黑了臉,咬牙切齒,估計心裡正在咒罵冷默言呢,片刻,他抱著萬分之一的希望看向我,那眸光中盡是希冀,“才女王妃會解穴不?”
“不會!”我搖搖頭,老實的回答,便馬上看到風立塵那我早就該猜到的眼神與垮下去的臉。
“不過,我可以叫人來替你解開穴道。”我看向風向塵,一臉正經,見他眉毛一挑,我忙道,“我想與你抱有同種心思的將士肯定不少,我隨便找一個,相信他們都應該很樂意為你效勞的。”
風向塵想出城去營救那些被困士兵,其它有此種想法的絕對不在少數,而且風向塵是最與冷默言說得上話的人,兼之武功也不弱,由他去請旨出城最合適不過。
我想如果這次不是冷默言突然出手,相信也不可能就這樣制住風向塵吧?
“真的?”風向塵眼中亮了亮,許是也覺得可行,卻見我還杵在原地,微蹙了眉,老實不客氣的道,“王妃娘娘你要是誠心幫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