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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憐香,惜玉,以後,小姐就交給你們了!”閣樓外,林楚風衣衫飄飄,俊逸出塵,他的身影欣長得有些過份,長身玉立,讓人疑為天人。
“少爺放心好了,我們一定會將落雁小姐當作小姐一般照顧的。”憐香惜玉垂手,應聲道。
“少爺,你真的決定要將落雁小姐嫁過去?”抬頭看見那將整張臉掩入髮絲裡的男子有些孤落的背影,憐香猶豫了一下,還是問了出來。
“嗯。”男子眼神明明滅滅,然後低頭輕輕嘆息了一聲,像是自言自語的道,“小落,哥哥能為你做的,便也只能這麼多了。”
“少爺,小姐……還好麼?”畢竟是伺候林小落多時,憐香鼻子有些酸酸的,雖然落雁姑娘與小姐長得像,但終歸不是她們日夜相處的正主。
“以後,不該提的不該問的就別提別問!”突然林楚風抬起了頭,像是下了什麼決定一樣,目光如炬,落在憐香惜玉身上,語氣帶了絲嚴厲,落地有聲,“小姐現在就在你們身邊!。”
“是!”憐香惜玉一驚,忙垂了臻首,齊齊的應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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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不緊不慢,轉眼便到了我出閣的日子。
“小姐,該起床了。”憐香清脆的聲音滿含著喜慶響在耳邊,十分輕快。
“是啊,小姐,該洗漱穿衣了。”惜玉手中端著一個明晃晃的銅盆,玉面含笑,整個人精神煥發,神彩奕奕,薄唇輕抿,“恭喜小姐,賀喜小姐!”
我睜開惺忪的睡眼,瞅瞅床前站著的兩個水嫩的比我這個新娘還高興的二女,很不雅的打了個呵欠,伸了個懶腰,“時辰還早吧?”
我單手支起身子,側頭向窗外瞧去,天已放亮,薄薄的晨光透著樹梢照在窗欞上。微風輕輕吹過,撩起床頭的紗帳,也攪得我的心微微的慌,一下子便沒了睡意。
☆、032 出閣(2)
任憐香惜玉和一大堆僕婦像擺弄木偶一樣的擺弄,那丫環捧進來的大紅的鳳冠霞帔映著整個房間都籠上了一層紅暈,多少添了些喜慶之意。
門外的爆竹也燃得愈加的歡快了,府上主人以及僕的歡笑道賀之聲也愈加的歡了,聽在我耳裡卻總感覺有那麼點不是個味兒。
直到我頭酸脖子僵的時候,門外才有人喊了聲“吉時快到了,新娘要準備上花轎了。”憐香惜玉她們才放過我,慌忙拍平我喜服上的褶皺。
被人擁出房門,慌亂中不知是誰塞了個蘋果到我手上,然後都來不及照一下鏡子看一下自己新嫁娘裝扮的我就被推到了門外。
鑼鼓喧天,爆竹聲聲,相府裡處處張燈結綵,喜氣洋洋。
我被大紅的蓋頭遮住視線,看不太清周圍的喧囂,但光耳朵就能聽出眼下的熱鬧,畢竟是相府千金大婚,場面可謂非同一般,只是身為主角,我卻不能掀開蓋頭來瞧。
被人擁到門口的時候,突然被人拉住了手,然後便傳來老孃的哭喊聲。印象中老孃是個很優雅很高貴的婦人,眼下卻哭得像個孩子。我心裡微酸,這個娘估計當是自己親生女兒出嫁吧,我回握了老孃的手,也假意哭了幾聲。
背後似是傳來微微的嘆氣聲,好像是林楚風的,但此時場面太嘈雜,我也不能肯定。
林府,這個我住了不到一個月卻被認定是我孃家的地方,我今日嫁人後,但願還會常回來串串,只是我還願意回來嗎?自己卻也不知道罷!
我蒙著蓋頭,根本分不清東南西北,只知道周圍人聲鼎沸,熱鬧非凡。好容易讓人擁著上了花轎,穿街過巷,那些鼎沸之聲便慢慢的消失於耳中。
“小姐,穿過這條街便可看到黎府大門了。”憐香滿含歡喜的聲音從轎外傳來。
原來還在街上,突然,我聽到有吹鑼打鼓的聲音響慢慢的響了起來,與我這邊的鑼鼓聲夾在一起——顯然,應該是另一支娶嫁隊伍。
“那是誰家小姐出嫁啊?排場那麼大!”耳邊傳來惜玉不以為然的聲音,“居然比我們林府還鋪張。”
“啊!”突然有人驚叫起來,夾著得得的馬蹄聲和一些喝止聲,突兀的響起。原本還算平穩的轎身猛的一個搖晃,接著,在那些越來越慌亂的尖叫聲中,轎身東搖西擺起來。
“是哪個該死的!”耳邊傳來憐香與喜婆氣急敗壞的叫罵聲。鑼鼓也早已亂了,被驚慌與叫罵所取代。
轎身猛一個搖晃,我身子一歪,額頭生生撞在轎樑上,痛得我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