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想將自己的女人橫抱起來,卻痛得連他自己都痛得臉色發青。
“我抱她過去!”廖鵠無情的推開了自己的哥哥,他不要任何人碰她。
這個時候誰抱著都可以,重點不在這裡。而是要她醒過來,或許她的時間根本就不多了。
南宮縛這個時候一點恢復記憶的跡象都沒有,難道在她臨死之前,她還是無法記起他們的過去嗎?
即便程媛媛不是真正的薛婉容,他們也應該曾經相愛過。
怎麼回事兒?
南宮縛一直抱著自己的胳膊,臉上的黑線沉到了谷底,廖鵠對於她的細心呵護,明眼人一看都覺得不對勁,他居心何在?
馬車繼續前行著,在廖玄給了她一顆藥丸之後,她的意識漸漸的清醒了過來。不過因為剛才才吐過血的關係,所以臉上的氣色還是很差,是令人心疼的慘白。
“誒!”醒過來的程媛媛下了一大跳,因為現在自己正趴在廖鵠的胸口上,姿態太過曖昧。
好歹來說,自己也算是個有夫之婦,不管和哪位男士相處過於親密,都會招來話柄的,不是嗎?
可是自己現在竟然堂而皇之的趴在他的懷裡面,而且還可以聽到他心臟的跳動聲,這個看起來不是很奇怪嗎?
“剛才你情緒過於激動,才會暈倒的。”
他們的心目中都清楚是怎麼回事兒,但是廖鵠故意說的輕描淡寫。好像剛才並沒有發生過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好像吐血根本是無關緊要的小事兒。
程媛媛終於記得發生了什麼事情,莫名的恐懼襲上了心頭。她憂心忡忡的目光卻落在了南宮縛的身上,他臉色看起來比自己更差,而且幹嘛扯住自己的手臂。
“對不起,我要看看我老公!”發現廖鵠還是將自己抱著,她笑著,還是用力得在掙脫。
為什麼南宮縛都不說話啊,而且一點火氣兒都沒有啊!這都不像是他。
廖鵠遲疑了一下,不過最後還是放手了。看著她回到了南宮縛的身邊,拳頭莫名的握緊。
“你怎麼了,臉色比我還難看呢!是不是哪裡不舒服了,還是我那一腳太重了。”她一邊擔心的問著,一邊用柔嫩的小手摸著他發黑的臉頰。
南宮縛望著她,一直沒有開口說話,任由著她撫摸著自己的臉。
這種溫暖的感覺好熟悉卻又好陌生,好像經歷過,卻又完全沒有印象。
“誒!幹什麼嗎?喘不過氣兒了!”
被南宮縛突然之間抱住,她差點都沒辦法呼吸了。
手臂裂開了
南宮縛沒有放開她,而是越抱越緊。
他恨自己為什麼這個時候一點用處都沒有,只能讓被人抱著自己的女人。默默的看著,心卻在滴血。
狂烈的恐懼如影隨形,過去到底他們之間發生過什麼事情,為什麼一點都記不起來了?
“咳咳咳咳!”她感覺自己快不行了,被南宮縛這麼抱著,好像要揉入他的身體一樣,可是自己快要窒息了啊。
她不聽的捶打著抱著自己的男人,可是對方好像一點都不為所動,仍然抱的好緊好緊。
他不是故意的吧!
剛剛想到這些,又開始不聽的咳嗽了。
廖玄一看到廖鵠無法忍受的想要插手,立刻拉住了他的手腕。現在他要面對的人根本不是一個小角色,就算是將他殺死了,又怎麼般?
成為通緝犯嗎?
這樣媛媛也是不會和他在一起的,更何況媛媛的心理面有南宮縛,還可能裝下第二個人嗎?
到時候換來的只有恨而已,他不希望看到廖鵠重蹈覆轍,更加不想看到媛媛為了可能發生的事情,傷心欲絕。
畢竟,他們已經算是朋友了,不是嗎?
“幫我看看傷口吧,好像裂開了!”突然,南宮縛放開了她,平靜的說著,海鷗昂傷口都不是長在自己的身上的。
她努力的呼吸著,好像要把剛才被他奪走的氣息全都補償回來。“你。。。。怎麼了?”剛才太過於專注的掙脫,她完全沒有挺清楚到底南宮縛說了什麼?
什麼就裂開了?
裂。。。。裂開?
好像頭頂著炸彈死的,她難以置信的瞪大了雙眼。不是好好的嗎?為什麼會裂開?
心急如焚的給她揭開了手臂上的紗帶,裂開的傷痕鮮紅的蠕動著,她心疼死了。“你怎麼搞的?怎麼又流血了?”她的眼淚都已經掉了下來。
慌忙的擦掉了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