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走進廂房,程媛媛就眼尖的發現了他胸前的刺目的紅色。“咦,你怎麼受傷了?”她傻傻的望著他。
我會好好的報答你
一走進廂房,程媛媛就眼尖的發現了他胸前的刺目的紅色。“咦,你怎麼受傷了?”她傻傻的望著他。
這個時候,廖玄真想狂揍她一頓,都過了這麼久了,才發現自己受傷了,是不是太不關心自己了。“你是笨蛋麼?現在才看到我受傷了,是不是想感謝我?”
感謝!
是該好好的感謝一下,她走到了桌邊,倒上了一杯溫溫的茶水,然後走到了廖玄的面前。
廖鵠狐疑的看著她,還不明白她要幹什麼!
如果只是敬茶,她的答謝方式是不是太簡單了。
可。。。。。。為什麼只跟鞋廖玄,那自己呢?
就在他發身的當口上,程媛媛竟然將那杯溫熱的茶水到在了廖玄的傷口上。
廖玄瞪大了雙眼,這丫頭純屬報復,竟然對自己做出這麼殘忍的事情。“你幹什麼?”他帶著一點點的怒氣,溫水的澆了下去,好像胸口的傷口又裂開了。
“感謝你啊!”
廖鵠看到了這一幕,竟然露出了久違的笑容。
這個女人果然是稀奇古怪的,竟然會用這樣的方式作為報答。
“謝謝你啊,剛才不是你的話,我可能就沒命了。”這句話明顯是對著廖鵠說的,不過激動的女人總是容易將自己送入虎口來著,她竟然激動的抱住了廖鵠,讓廖鵠有機可趁。
聞著誘人的體香,他竟然平靜的心緒又激動了起來。
聽到了虛弱的聲音從床上發出來,程媛媛急忙放開了面前的廖鵠。廖鵠的眼神在一瞬間變得冰冷而佈滿了殺機。
“別動,你現在受傷了!”看到南宮縛醒過來,她是非常的高興,但是看到他亂動的想要坐起來,就忍不住說了些違心的話。
可是南宮縛根本不聽她的話,硬是要坐起來。“你們都先出去,我有事情跟武起說。”他的聲音聽起來很虛弱,但是有著不容質疑的威嚴。;
對了,他現在的身份,誰有能違抗呢!
突然跪下
程媛媛雖然不想離開,但是人家是病人,自己再倔強也不可以刺激病人吧!最後也只能選擇離開了。
“國主,剛才的那兩個人…。。”武起一開口就是滔滔不絕的,但是南宮縛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他處理,所以當他開口的時候,就截住了他的問題。
“太子的餘黨還在,你先回去,徹查這件事情,本王也會盡快趕回去,明白了嗎?”南宮縛的臉色很差,但是現在卻嚴肅的令人敬畏。“還有一件事,當初救我的人是誰?”
昨天的她說的話,自己一個字都沒有忽略掉。如果真如她說的,是那個男人的話。自己在這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醒來之後會什麼都忘記。
“是廖家堡的堡主,但是屬下沒有跟隨國主前去,究竟這廖堡主長的什麼樣子,也不知道。”他有點憨憨的說著。
“出去吧!”南宮縛慢慢的躺了下去,手臂都完全不能移動,一動的話就會扯到傷口。
看到主子躺下了,他才走出了廂房。
剛走了出去,就看到國後急匆匆的走了上來,還要進去。
雖然是對不住,也要做一次了。“主子現在已經躺下了,您別去打擾了。”伸開雙臂,他阻擋程媛媛的去路。
休息了?
該死的傢伙!
程媛媛不禁皺起了眉頭,至少也該跟自己說一下話再休息吧,自己的擔心算什麼?
“知道了!”她放棄了,轉身準備離開,卻在一次被武起拉住了。“你幹什麼?”
她望著這個魯莽卻人心腸的男人,不解的蹙起了眉頭。他要幹什麼,剛才不是不讓自己去打擾南宮縛嗎?
望著女主人,武起忽然跪在了她的面前。他還從來沒有向誰行過這樣的大禮呢,可是自己離開了之後,能照顧主子的人就是有她了。
“你快起來,幹什麼這樣啊!”自己又不是要死了,為什麼要跪自己呢,這樣很不吉利的,他不是存心蹙自己的眉頭吧!
好吧,我答應你
不管對方怎麼拉扯,武起就是不起來,自己還沒有擺脫她,怎麼可以起來呢!
“我有事情要求您,請您一定要答應我。”他懇求。
程媛媛從來沒見到這樣的情況,一時之間真的有點慌了。
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