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是清晨吧。”
肖恩吃驚加驚喜的大喊起來:“是麼?那真的太好了,我會和阿歷克塞提及的,他還很害怕,吉,會因為玩遊戲玩得太入迷而錯過時間呢。好,如果沒什麼事情,就到這裡先吧,我們會去迎接的。是那一場次?”
“***次航班。是的,沒什麼事情了,我要開始準備東西啦,噢,我真懷念我的那些漂亮房子。”管家說著,嘴角的口水又流出來。關掉電話之後,立即著手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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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林勃蘭登堡國際機場,下午2:30。
我們一下機,便受到熱烈的歡迎,那位曾經在‘塔慕漆’號見過面的阿歷克塞張大著雙手衝向我。抱上我大笑起來:“喔,太棒了,能夠再次見到您,真是我榮幸。而能夠得到您的幫助,更是我老闆的榮幸。這裡不好說話,來,請。”
暗藏在機場裡德國特工們,開始還不怎麼來勁,只是有點懷疑性的開始監視起這一夥形跡可疑的人員。因為,俄羅斯的阿歷克塞竟然會親自去迎接一位來自……中國的,名不見經傳的人,這是很值得懷疑的。。。但是,當他們著到肖恩以及管家‘李小龍’的時候,立即就緊張起來了!上帝啊,這是誰?那位‘貴族圈子裡的騷擾流氓’,居然也和那位中國人一起?於是,檔案裡開始記錄,將這位中國人的各項情況……
在一大隊的保鏢護航之下,下榻在一個遠離德聯邦國會大廈的四星級賓館。
肖恩為了確保安全和準確,繼續去勘察地形,而管家則去了他菲特列大街的房子,順便去購置一些必須物。
房間門外,四位身穿迷彩服的俄羅斯軍人,抬頭挺胸揹著手,神情嚴肅的站在門口。
房內,阿歷克塞生在沙發上,很忐忑。喝了一口伏特加,鎮定一下。
之後,將請求幫助的事情說出:“吉,我的老闆在十多天前。和一位‘社民黨’的內閣成員探討了一點事情。唔,至於是什麼事情,我也只能說那麼一點,那就是黃金的儲備問題。然後呢,該死的,第二天。我老闆和那位議員的檔案,居然被輸走了。”說到這,又開始慌亂起來。
聽出來一點,低下頭想了一會,說道:“是這樣。明白。如果這訊息被走漏出去,那位議員的地位,以及你老闆的地位就會不保了是麼?”
阿歷克塞點點頭:“是的,那位議員在外界看來,他的作風很正派,除了去議院就是回家,連快樂的高爾夫都不去。如果這訊息擴散到大家的視線之中,這後果是很嚴重地!後來老闆派出人手調查,是日本的情報局,他們的人。四處都能躲藏。他們將得到的檔案複製成三份,一份做留底備份,一份送回日本,還有一份送去議長大人的手上。”
說到這,阿歷克塞才點興奮地回想起那時候地所發生的事情:“不過,那些日本矮子可不聰明,都被我們的人悄悄解決了。三份複製的檔案也被我們銷燬。但是,他們知道我們做手腳之後,也不傻了!因為我們得到的訊息是:等那位議員大人的走訪結束之後,他們要將檔案交到另外一位‘綠黨’的議員手中送回柏林。唔,所以,我們很著急這一件事情,我們可不能殺人滅口。而且,我已經被列入德情報局的黑名單裡,為了見您,我連五星級的賓館都不敢去住。恩,如果一位德國的議員死了,德聯邦一定會加緊力度調查我的。”
說到後面,他的聲音越來越小、興奮的神色又失去了,換之而來的是無奈。
“OK,明白,您的意恩很簡單。就是讓我在他們不知情的情況下,將檔案盜回來麼?能告訴我時間和地點麼?”聽明白了,坐直身子,開始詢問具體事宜。
阿歷克塞才點尷尬的說道:“這個,說這件事情之前,我想問您一個問題。因為我們曾經連續找過許多位,你們行內稱為‘間換’的人士。他們都在搖著頭,拒絕我們的高額賞金,說這一件事情不簡單,可能只才‘黑霜’級別的人士才能完成。唔,不知道您現在的級別是什麼呢?對不起,我沒有輕視您的意思在裡面,您可不要生氣。”他很難相信一位如此年輕的小夥子,身板如此‘瘦弱’的小夥子能夠將這樣的事情完成。
雖然他很信任肖恩,但他寧願相信滿身肌肉計程車兵,或者是肖恩那些趁手的火器。如果實在不行,在他們回來的那天,就使用黃色炸藥,連同他們的車子都炸掉。
我很愕然,肖恩居然沒和他說過我的級別麼?哦,肖恩可是長進了,已經做到守口如瓶。我趕緊擺手解釋道:“不,不,我沒有生氣。您必要的求證是必須的,所以,我的證明也是必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