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什麼事情,有弊,必然就有利!”夜妝沉吟了一下,回答道。
魯氏畫的精緻的臉,忽然諷刺的笑了起來,梳的精緻華貴的髮髻,微微顫抖:“我會有什麼利?”
夜妝想也不想,一臉莫測的笑道:“我娘跟我爹,畢竟是髮妻,我娘這樣,若我跟我娘去哭鬧,他必然同情,難道,你不擔心嗎?”
果然,姜氏的臉微微一變,卻還是說:
“同情,能換來什麼,寵愛沒有就是沒有了,只是同情,我不擔心。”
“哦?如果你真的那麼一點都不擔心的話,為什麼千方百計的要讓我和我娘陷入不拔的絕地,那是因為你想斬盡殺絕,那是因為你不想再讓我們翻身,只要我們活著,你就會擔心,對不對?”
夜妝清晰有力的話,說中了姜氏的心思。
然而,她不敢殺了她們。
瞬間,姜氏又將臉上的神情收起,看著夜妝,諷刺的說道:
“你娘難道沒有告訴你,我曾經說過,最好玩的事情,莫過於看著手上的棋子,苟且偷生!”
夜妝神色微變,鎮定的說:“我娘沒跟我說這句話,但是……她跟我說了另外一句話。”
我一定要搬出去4
夜妝神色微變,鎮定的說:“我娘沒跟我說這句話,但是……她跟我說了另外一句話。”
“哪句話?”姜氏沉默了一下,還是忍不住問道。
夜妝忽然壓低聲音,湊到姜氏耳邊,低聲道:“衣不如新,人,卻不如舊。”
“你……”姜氏臉色一變,手揚著,狠狠往夜妝臉上颳去。
夜妝卻眼明手快的捏住她的手,說:“大娘,莫非被我說中了心思,惱羞成怒?”
姜氏的臉色愈加的難看,氣極反笑道:“你,你娘教的真好啊!”
夜妝盯著她,神色未曾改變:“所以,我勸你還是跟我做了這筆交易,這樣,對大家都好。”
“我從來不做對自己無益的事情!”
姜氏像是忽然冷靜下來似的:“我就不相信,你娘有那麼大能耐,如果她真有那麼大的能耐,就不會被我逼都這樣的地步,你們儘管試試看,看笑到最後的,到底是誰。”
夜妝看她的樣子,竟似鐵了心不讓自己和魯氏搬出去。
不該這樣啊。
按道理說,不管是魯氏的性格或者身份立場來說,她都應該希望她們儘快搬出去才對啊。
雲磊不讓她們那麼早搬出去,可以說是為了臉面,但是姜氏,是為了什麼呢?
莫非,背後有什麼人指使嗎?
想起這件事情,又想起在莫愁湖邊的野炊刺殺事件,也不是姜氏的腦子能想出來的。
那麼,姜氏背後到底有什麼高人在指點呢?
夜妝想不出,不禁嘆息一聲,看著魯氏說:“既然如此,你可不要後悔。”
夜妝轉身,想起什麼又回過頭,說:“我告訴你,搬出去,我是勢在必得,到今時今日,我跟我娘與你的仇恨,他日,必然一一奉還,你一定要保重好身體,千萬不要那麼早死,好好等待著,被人踩在腳下的滋味。”
姜氏臉色不好,冷哼一聲:“就看你們有沒有這個機會從我的眼皮底下溜走,變得強大起來。”
求助四王1
姜氏臉色不好,冷哼一聲:“就看你們有沒有這個機會從我的眼皮底下溜走,變得強大起來。”
夜妝冷笑一聲,忽而鎮定下來。
她看著姜氏,清晰鎮定的一字字說道:“你放心,我一定會搬出去,一定不會讓你失望。”
說完,便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
待她走遠,姜氏才將手旁一盞茶狠狠的摔到地上。
杯盞發出脆響,茶水立刻散在地上,有些狼狽。
桂媽忙走了過來,安撫的看著姜氏:“夫人,鎮定。”
姜氏哪裡還有一分剛才的鎮定優雅,惱怒的看著桂媽,說:“我就不明白了,他為什麼要留著魯氏那賤人,和那個傻女兒,你看看,這個傻子,已經被調教的能爬到我頭上,我的夜惜若是受到……”
“夫人,主子自有安排,我們只需要照著做就是了!”
桂媽的臉上,雖然有恭謹,卻滿是嚴肅,絲毫不懼怕的樣子。
真奇怪。
姜氏卻哪裡能平靜一分:“我不管他怎麼安排,總之……休想再從老爺身邊搶走她們,如果阻擋了夜惜嫁給四皇子,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