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願地咬了咬唇跪在地上,卻是把臉瞥到一旁。
而一直在一邊默不作聲的歐陽遠此時也低著頭,隨著龍芩鳶一起跪在地上。。
“珍傾國皇太女龍芩鳶,終日不務朝事,行為渙散,有失國體,故廢去其皇太女身份,以儆效尤。酌,公主龍芩鳶前往賦州體驗民間疾苦,以備我珍傾萬代昌盛!”
龍梓妍唸完冗長的聖旨以後,龍芩鳶依然跪坐在地上沒了生氣,半晌才怔怔扣了一個頭站起來。
歐陽遠也站起來,伸手去扶住龍芩鳶,卻不想被她一下躲開,看到她眸中的怨恨和傷悲,歐陽遠面色一凜。
一夜無眠。
第二天便有侍女一早到龍芩鳶這裡催促其上路。。
龍梓妍,鸞姬和龍嘯,竟然沒有一個人願意見她,在她臨出宮的時候,一個人落落而行,只有身後揹著包袱的穎兒跟著。
而宮門外,早就等候了一輛馬車,旁邊還有一匹白馬,還有白馬上一襲白衣勝雪的男子。
龍芩鳶含淚最後看了一眼身後的方向,冷冷清清,沒有一個人的影子。
上了馬車,連一眼都沒有看歐陽遠,放了車簾,任馬車前行。
賦州在珍傾國的北面,馬車一路北行,本是到處風光,龍芩鳶卻一眼都沒有看。
“公主,前面便是客棧,天快黑了我們是否到客棧打尖?”外面是歐陽遠的聲音,很近,能聽出來是靠著馬車的窗子。
龍芩鳶沒說話,也算是默許。
歐陽遠伸出一隻手,龍芩鳶卻是越過他直接跳下了馬車。
夕陽眼看就要落山,鎮子上依然稀稀兩兩沒有幾個人了,而龍芩鳶一眼便看到貼在牆上的兩張皇榜。
一張自然是她先前聽到的那個,而另一張卻寫著,珍傾國長公主龍月陵之母蘇鳳,端莊賢惠,封其為珍傾國長貴人……長貴人,名銜比自己的母親鸞姬的還要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