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拉過那個獵手,傷殘獵手本就悲痛,這下站立不穩,摔倒在地,他也不怕疼,聽了陶的話連頭都抬不起來,抖嗦著身體站了起來半彎著腰往外走。
常慧慧從沒見過陶竟有這麼野蠻狠心的一面,她倒忘了,原始人本就有野蠻的本性,先有陶不願離開部落過河,後有她與鼕鼕打架,只是前者常慧慧有求於人,後者是陶在幫助她,讓她忽略了而已。如今看來,陶還是個地地道道的原始人。反而是她,她看了一眼同時目光困惑不解帶點責備的陶和幾個獵手,反而是她的言行很奇'www。kanshuba。org:看書吧'怪吧。
但是,看著今天這個人,常慧慧有種兔死狐悲之感,這個獵手是和陶生活了一二十年的嫡親族人,難保哪天她和霍農有個不測風雲旦夕禍福的,陶更加會把他們這倆外人趕走。那個時候,她還有什麼意思?
所以,這個傷殘獵手決不能被趕走不單單是因為同情心。
“陶,我不同意趕走獵手,他盡心盡力為部落出力,身體損害到這步田地是為了誰?還不是為了我們大家何況,他還能勞動,怎麼就不能留下來。”常慧慧大聲說道,看到那獵手的動作一頓,但是那獵手只一頓又接著往前走,速度卻慢了下來。
陶實在不明白常慧慧怎麼會有這種驚世駭俗的想法,也反駁了起來:“我們部落有的是男人,哪裡就缺了他。而且,他是自己要走的,跟我有什麼關係?”
但凡陶能夠給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