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大膽兒哭泣的聲音。
她一哭,她的四個孩子不明白怎麼回事也哭了起來,只以為是爸爸欺負了媽媽,朝阿飛投去埋怨的目光。在他們眼中,酋長阿姨對他們那麼慈祥,是不可能欺負他們的媽媽/的。
阿飛一陣尷尬,可大膽兒說錯話是事實,大膽兒把矛盾擴大導致牛氏族人這些日子看他的眼神都不對勁,他也隱隱有怒氣,可常慧慧的這頂帽子扣下來,他認為有些“小題大做”了。
“酋長,”阿飛跪下誠懇地求情道,“大膽兒絕不會對部落不忠。我可以以性命擔保。”
常慧慧面色依舊陰沉,口吻緩和不少,說道:“你們起來吧,我以前就說過,我們炎族的人除了跪死去的祖先、父母和祭祀神,別的人不需要跪拜。”
阿飛不敢在這個時候忤逆她,自己先爬起來,又把大膽兒扶起來。人有時候就是這麼矛盾,對至親的人總是有份柔軟,儘管他認為那人做的不對。
常慧慧先安慰幾個哭泣的孩子,等他們不哭了,她緩緩掃一眼噤若寒蟬的長老們,才緩緩地沉聲說道:“大膽兒,你對部落的忠心我是知道的,可你那句話實在誅心。我們部落早在建部落的時候我就說過,所有的族人是一個整體,不管他的祭祀神是什麼。
“你們除了祭祀神不同之外,再沒有其他不同。部落裡的事務有長老們管理,長老們各司其職,你把孩子改姓的事找和你同姓的長老說是怎麼回事?你當我們都是死的嗎?”
大膽兒哽咽著說:“酋長,我不敢這樣想。”
“你不敢這樣想,你卻是這樣做的”
大膽兒又要跪,常慧慧一瞪眼,阿飛趕忙抓住她的胳膊,常慧慧和長老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