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長隨便,然後招呼族人繼續準備晚上採集大樹的眼淚。
箏箏族長看出常慧慧抖動的睫毛,知道她不安,連忙解釋說:“這大樹的眼淚是好東西,就是產量少,還只能晚上採集,又危險。南米族輕易不給外人吃的,給酋長吃是看重酋長的意思。”
常慧慧臉色放緩,側頭觀看忙碌的南米族人,問:“大樹的眼淚除了吃還有別的用嗎?”
箏箏族長坐在她身邊,說:“有啊他們經常把大樹的眼淚和紅米煮在一起,可儲存紅米很多年不壞,也不會有蟲蛀。到了災年就能把儲存的食物拿出來吃了。所以,南米族有這種儲存食物的方法不擔心冬天捱餓,他們很少與別的部落爭奪什麼,也就不出去了。我們部落也是在前幾代的先人才偶然發現他們的存在。當時,他們根本不知道外面還有其他部落。”
常慧慧聽完她的解釋,才發現問題所在,難怪她覺得這個南米族怪怪的——南岸諸族一般居住在森林,看到沒有大樹的地方是輕易不敢去的,他們認為沒有大樹就沒有食物,是邪惡之地。當時,他們放火燒山開墾土地除了有火燒森林的嫌疑,也有這個原因在裡面,只不過前者的罪名太大,後面的那個原因與南岸諸族不相干,就被忽略了。
因為她知道草原可以種植,不會少吃的東西,所以才會忽略了這個早就該發現的問題。她看了箏箏族長一眼,箏箏族長毫無異色,好像她知道草原能住人是理所當然的事。
其實,剛開始常慧慧和炎族眾人沒有表現出異常,箏箏族長是有些驚奇的,但她把這歸為炎族人見多識廣上,對炎族只有更加敬佩,絲毫沒有想到炎族現在就居住在一片大草原上,比眼前的小草原更加“荒蕪”。
“他們交換大樹的眼淚嗎?”常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