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小山上鋪滿了乾柴和茅草,乾柴上澆上動物油脂,兩頭牛被綁在山頂上。
二力宰殺了好幾頭大動物,動物血從瓜瓜小山一路灑到大河邊上,血跡周圍遠一點的地方掛一盞螢火魚泡燈。
獸肉當然是拿回去部落內部消化。
這些事雖然繁雜,但是他們人多,很快就佈置完畢,只等蟒蛇上鉤。阿飛和阿鞭帶領兩小隊上下夜交替蹲守,每個人全身塗滿草汁和泥土,儘量掩蓋人類的氣味。
令人遺憾的是,佈置好的當天晚上獵手們摩擦拳掌,而蟒蛇並沒有出洞。
直到第三天晚上,水蟒終於餓了,順著血跡蜿蜒行到瓜瓜小山外面。
蟒蛇上過一次當後並不懼怕發冷光的螢火蛾,而小山裡不同尋常的動靜讓蟒蛇猶豫了。蟒蛇繞著小山爬一圈似在偵查安全指數。
這個舉動卻給了獵手們看見它的機會。
一盞一盞的魚泡燈相繼亮了起來發出訊號,獵手們整裝待發,沒有常慧慧的命令誰也不敢輕舉妄動。
終於,小山上濃烈的血腥味引發了蟒蛇體內的嗜血因子,緩緩地向山頂爬去。
所有人瞪大了眼睛,在滿天星光下看見了這個大傢伙的身影。
這條水蟒足有一米半粗,頭上兩角,長度將近二十米——拉直了能當水壩有餘。橫著都能吞下整個人,人類在它面前是在是太渺小了。
常慧慧遺憾地嘆口氣,這麼好蛇皮材料燒了真是可惜。
午夜時分,水蟒爬到了山頂小羊處,不一會兒就傳來獨角牛恐懼的哀鳴,寒磣人心。
獨角牛長嘯一聲,尾音還沒有發出來突然頓住。四周恢復寂靜。
蟒蛇進食的時候是警惕性最高同時靈活性最低的時候。
過了一個小時,常慧慧估摸著蟒蛇已完全吞入獨角牛進入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