罵嬰酋長小氣到姥姥家了,那些孩子簡直比非洲難民還要像難民。
大多數孩子還不懂事,毫無所覺地圍繞大人竄來竄去,卻是個個光著屁股,全身上下沒有一片獸皮,只有少數孩子的脖子裡帶了結環草繩,想來是他們母親在世時給繫著記錄歲數的。除此之外,孩子們個個骨瘦如柴,眼珠子突兀出來,骨碌碌地打量新的部落。
“這是我們炎族應該做的,能得到南虎族的信任是我炎族的榮幸。”常慧慧趕緊讓人去煮野菜紅米粥給孩子們吃。
她稍稍退離嬰酋長兩步,低聲問阿鞭:“你有沒有聞到嬰酋長身上有股腐敗的味道?”
阿鞭一愣,伸長鼻子在空氣裡仔細聞了聞,疑惑地說:“沒有啊。”
嬰酋長自從見了炎族之後,也有了些改變,她開始討厭自己身上的味道,也變得愛乾淨了。除了在戰場上的那些日子,之後她有勤奮地洗澡。阿鞭並沒有撒謊。
常慧慧默了,難道是因為親眼見嬰酋長坑殺活人死屍,所以她對嬰酋長有了嗅覺上的心理陰影?可是那種腐屍的味道就是隱隱約約在鼻子尖上飄蕩。
南虎族的族長們在小山上轉了一圈,此時再看到各個山洞裡被關押的炙族戰俘,他們沒有那麼濃的仇恨了,神情多是對戰敗族的不屑與鄙視,高傲地挺起胸脯。
炙族戰俘現在相當於囚犯,每日吃不飽,想逃跑也沒有多少力氣,能有口氣能喘得上就不錯了,對炎族他們的心情更加複雜,有淡淡的怨恨,也有感激,尤其是看到有族人生病,炎族會盡力醫治之後。面對南虎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