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菱惜的身邊,扶著她的肩,將她上上下下
的打量了一遍,確定眼前的女子是自己心愛的娘子,且安安全全的站在自己的面前,他才將心放回肚子裡。
剛才真的是嚇得他一身冷汗。
蔣李管家的信讀完後,知道了京城並沒發生什麼重大的事情,他也就稍稍放下心,命輕羽先行離開,自己則去。可誰知,在他轉身想要讓惜兒來看
看信的內容時,卻並未見到想見的人。原來兩人站著的地方,哪還有半個人影。皇甫昊辰頓時心急火燎,這人在眨眼的功夫能去哪裡?
他首先想到的就是,惜兒被那些無孔不入的殺手擄走了。
正當他準備調動暗衛之時,才恍悟,如果惜兒真的被擄,隱在暗處的暗衛不會沒有動靜。可是,如果人沒被擄走,又會去哪裡?只是轉眼的功夫,她能去哪兒?青州這地方,她人生地不熟的。
就在皇甫昊辰急得慌亂無主的時候,那丫頭卻毫無預兆的出現在他的視線裡,而她對面還站著一個人。從他的這個角度看去,那個人卻是個和尚。此刻的上官菱惜正低眉深思,像是在做什麼重要的決定。
那個和尚是誰?為什麼惜兒對他那般恭敬?他對惜兒說了些什麼,會讓她露出那種似無奈似不捨的神情?一連串的問題盤旋在他的腦海,揮之不去,這一刻他甚至有種錯覺,惜兒即將要永遠的離開自己。雖然這個想法很荒誕。
所以,他才會那麼急切的叫喚,即使他不叫,上官菱惜也已經做出了決定。很顯然的,這個決定,除了讓和尚有些感嘆惋惜外,他們二人自然都非常滿意。
“惜兒,那個和尚是誰?你們在說些什麼?”皇甫昊辰在確認了人安然無恙後,便將自己的疑惑問出。
上官菱惜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她將自己真個身子都窩進他的懷裡,藕臂緊緊的摟著他的腰,悶悶的說:“昊辰,為了你,我放棄了這唯一的機會。以後,我只有你了。我可以承受的了所有的苦,唯獨受不了背叛,你可千萬不要傷我的心哦!”
皇甫昊辰自然沒聽出來她話裡隱藏的深意,只道是那和尚對她說了些奇怪的話,讓她胡思亂想了。看著懷裡小鳥依人的她,乖順的如同收了利爪的小貓兒,讓皇甫昊辰心神盪漾,伸手將她更緊的摟在懷中,聲音溫柔的能滴出水來:“傻丫頭,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保護你,疼愛你,都是我這個丈夫應該做的。”
這句話,怎麼聽著都有些怪怪的,但上官菱惜卻又說不出是哪裡怪,便也不再去費心思的想。此刻,她的心裡甜的像是掉進了蜜罐裡,這樣一個不苟言笑的男人,居然會用這麼溫柔的語氣對她說這些甜言蜜語,怎能不讓她心動?
夜幕下,一對璧人站在繁花似錦的彩燈裡,相互依偎。男子將女子摟在懷中,女子依偎在男人胸膛,竟是那般契合,簡直就是天造地設的絕配。卿周河上的畫舫裡,歌聲仍在;橋下的人們,依然在放著河燈,許著心願。滿目五彩繽紛的彩燈,似都在為他們祝賀。14049981
時間,彷彿在這一刻停止,畫面定格,被刻成永恆。
兩人相擁了許久,依然沒有放開的意思。
“送我們龍鳳瑗的人,就是剛才的那個和尚。”又不知過了多久,上官菱惜才說起,關於那個和尚的事。
“嗯,我知道。”皇甫昊辰抬起大掌,輕輕地撫著她纖細的後背,語聲淡淡的回道。
“你知道?!你怎麼會知道?難道你認識他?”上官菱惜驚詫的抬頭,黑亮的鳳眸一眨不眨的盯著他。
皇甫昊辰心頭一動,就是這雙眼睛,明亮如一顆上等的黑珍珠,那樣的清澈汙垢,不染纖塵。也就是這雙眼睛,深深地觸動著他埋藏在心底深處的柔軟。
“猜的。”
沒有得到想知道的答案,上官菱惜立刻如被放了氣的皮球,蔫兒了。
“惜兒,很晚了。我們回去吧,夜晚風寒露重,很容易著涼的。”皇甫昊辰明顯的感覺到上官菱惜的體溫在一點點下降,相較於平常的女子,她的身體更冷些,即使是酷熱暑夏,她的體溫也比一般人要低一些。這個問題一直盤旋在他心頭,他卻不好明目張膽的為她請御醫。這樣做,勢必會驚動很多人,如果真如他所料,惜兒的體質屬寒,便會扯出一大堆的問題。這樣的身體,是不易懷孕的。
開始的時候,他也奇怪,那段時間他們夜夜宿在一起,他那麼賣力的播種,都沒有半點訊息。後來他無意中發現,惜兒的身體總是冷冰冰的,雖然她也說很熱,但於他而言,她的身體,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