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辰對她從剛才開始就斷斷續續的說著一些讓人聽不懂的話,很是焦急,好看的眉毛亦是緊緊的皺起。人人發持所。
皇甫易也是一臉迷惑的看著她。這丫頭,究竟怎麼回事?
“毒!是毒藥。。。。。。”上官菱惜抬起頭,哽咽著聲音,眸中含淚,臉上悲痛之色盡顯。最後一絲希望,也沒了。
“什麼!!!”
“什麼!咳咳咳。。。。。。”
皇甫易和皇甫昊辰均是一臉震驚的看著她。他們怎麼也不會想到,她所說的難聞的氣味,竟是這藥發出來的,而這個藥,竟是毒藥。
“沒救了,怎麼辦?昊辰,怎麼辦?沒有解藥,沒有解藥。”上官菱惜已經哭得稀里嘩啦,一個不慎,手中的玉碗“啪。。。。。。”的一聲,掉在地上,瞬間摔得粉碎。
皇甫昊辰很快的從驚愕中清醒過來,他一步上前,雙手搭在她肩上,他極力的壓下內心蹭蹭而上的怒火,用平靜溫柔的語氣說:“惜兒,你先冷靜下來,告訴我,這究竟怎麼回事?你怎麼會知道這藥裡有毒?是什麼毒?”
上官菱惜抬頭,一雙鳳眸已然哭得紅腫,隔著水霧看向皇甫昊辰深水如墨的瞳孔,漸漸地止了哭聲,抽泣道:“是因為那個藥味。”
“只憑藥的味道,你就能確定這藥裡含毒?”皇甫易沉聲問道。
他是聽過有些人常年與毒為伍,能只憑味道就可以斷定哪些東西有毒,哪些沒毒。可是,菱丫頭怎麼看,都不像是常年與毒為伍的人。那,她又是怎麼僅憑氣味,就斷定,這碗藥是有毒的?
“這種毒藥叫。。。蝕腸草。我的嗅覺對它很敏感,聞不得它的氣味。”
第二百一十二章 又名蠻麝,三分是藥七分毒
“蝕腸草???”皇甫昊辰一怔,這種毒草,他怎麼從來都沒聽白老頭兒說過。虺璩丣曉
他雖然不是很待見白老頭兒這個人,但好歹也是他的授業恩師,他們師徒三人也在白雲山上生活了好一段日子。他不得不承認,師父的醫術和毒術確實是舉世無雙的,無人能及的,這是他唯一認可鬼醫的地方。
在白雲山的那些日子,他整日裡除了練功就是與那些毒蛇猛獸,花鳥蟲草為伍。所見過的草藥毒藥自然也是不少,雖不能說耳熟能詳,樣樣精通,卻也記得那些毒草毒物的名稱。可是,他也沒曾見過或聽過這種“蝕腸草”的毒草。
上官菱惜一直癱坐在矮几上,滿臉的挫敗和對自己無能為力的懊惱。別的毒,她可能不太瞭解,但蝕腸草卻是她最最熟悉的,且不說它的毒性有多可怕,但但它的氣味就會讓她鼻癢難耐、劇咳不止。
“你啊。。。真是個傻丫頭,世間萬物相生相剋,朕想,只要是毒藥,就一定會有能與之抗衡的東西存在。”皇甫易拍拍她的手,輕聲說道。淡定的就像在說一件平淡無奇的事情,完全沒有因為自己中了劇毒而感到丁點恐慌。彷彿中毒的不是他,而是其他人。
皇甫易臉上雖淡定自若,語氣平淡無驚,可只有他自己清楚,他的心裡有多震驚,多悲涼。終究,他還是逃不過。。。。。。
“父皇。。。。。。。”皇甫昊辰神色複雜的看著他的父親,眸中的痛楚盡顯無餘,明明該憤怒,該憎恨,明明應該立刻去揪出兇手,將他千刀萬剮以洩心頭只恨。
可,懊悔與自責已經侵佔了他整個心,覆蓋了他對兇手的滔天恨意。如果,他沒有任性的跑出去,如果他能夠早點兒發現,如果他沒有那麼執著的恨著,父皇也許就不會
“可是。。。可是。。。。那個。。。明明就是。。。”上官菱惜有些無措、侷促的指著那將昂貴的白毛地毯染成灰色的藥汁,又焦急的看著皇甫昊辰,語無倫次的想要解釋。可是卻越著急越亂,越亂越說不好,眼淚再次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皇甫昊辰調整好自己的心態,他將所有的懊悔自責憎恨統統收起,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尋找解毒的辦法,儘快的將父皇身上的毒祛除。
“惜兒,你不要急,將你知道的全部說出來,這個蝕腸草的外形,毒性,人服用後所產生的影響等。別忘了,我們有鬼醫,他是用毒解毒高手,沒有什麼毒是他解不了的。”皇甫昊辰攙扶著讓她坐下來,大掌輕撫著她嫩滑如絲的臉蛋,一點一點往後,將她鬢間的碎髮捥到耳後他的手像是帶著魔力一般,讓上官菱惜顫抖的身體,一點點的平靜下來;他溫柔如水的觸碰,讓她仿若置身雲端,煩躁不安的心,因為他而慢慢沉靜。
上官菱惜深深的吸了口氣,努力的讓自己從對“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