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功夫和自己不相上下,保護惜兒,搓搓有餘。而且,惜兒在自己身邊會讓自己有意無意的
亂了方寸,理性睿智,都會驟減,也會失了平日裡的機警和冷靜。輕羽卻不同,說白了,保護她,是他的職責所在,他會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去保護惜兒
的安全,而又不會因為人為的影響而失了理智。這或許,就是旁觀者與當局者的差別。
“對了,以後不要隨便給人銀子。”走到門口的皇甫昊辰回頭,沒頭沒尾的來了這麼一句。
“啊?為什麼啊?你們不是經常要給人打賞什麼的嗎?”上官菱惜不明所以,她難得的裝一回闊太好不好,真不給面子。
“你知道你給店小二的銀子是多少嗎?”皇甫昊辰扶額,他就知道,她對銀子根本沒概念。雖然他有很多錢,也不怕她敗,反正敗了他再賺就是了
。可是,若是賞了銀子,卻給自己招來情敵的事情,他是萬萬不會同意的。雖然,是未成形的,卻也絕不能姑息。
“多少?”上官菱惜不明所以的問,據她目測,最多也就十兩足了。她又轉頭看看輕羽,輕羽無奈的聳聳肩,表示他沒看見,看見也不能說,這可
是辰的臺詞,如果被他搶了,指不定哪天,辰就把他的皮給扒了。
“一百兩。”皇甫昊辰輕靠在門邊,雙手環胸,一派懶散的樣子,側目,看著她的表情,語氣平淡的回答。
在上官菱惜的嘴巴慢慢變成“O”型的時候,再丟擲一句“夠尋常百姓家開銷一整年,夠窮苦人家用上兩三年的。”
上官菱惜的嘴從“O”型,漸漸變成“啊”,瞪大眼睛,半天才憋出一句話:
“那個,我能要回來不?這店太黑了,給小二的小費居然要這麼貴。這不是坑人嗎?還不如去搶=銀=行呢!!!”
她的話音剛落,輕羽噴了,皇甫昊辰的臉,黑了。。。。。。
“嘭。。。”的一聲響,門被人用力的關上。皇甫昊辰憤怒的身影消失在上官菱惜不解的眼神中。
“他怎麼了?”自己無法理解的異常舉動,咱虛心好學的惜惜姑娘只得轉身問旁觀人。
“呃。。。那個。。。。。。”某人卻極其的不給面子,支支吾吾的。也不知道該不該說這店是他的親親相公開的。顯然她是不知道的,但辰也沒說明這個秘
密到底能不能說,如果自己漏嘴說了,到時辰怪罪他,他不是得不償失嘛!
就在他在心中衡量到底說和不說的後果哪個更嚴重的時候,上官菱惜鄙視加傷人的話,已經輕悠悠的傳進了他的耳朵。
“支支吾吾的,一點都不像個男人。難怪卿煙不喜歡你!”W7g0。
輕羽聽了,瞬間斂了糾結玩笑的神色,臉上滿是落寞和無奈。
“是啊!她怎麼會喜歡我呢?我們是不可能在一起的。”
她一句無心的話,卻戳中了他心裡的傷,不深,卻很疼。是啊!或許自己就是沒有太大的男子氣概,卿煙才不喜歡自己的吧?和辰相比,他實在是
差的太遠了。功成名就,他樣樣不如他。可是怎麼辦,他對那些功名利祿根本就沒有慾望,他只想和自己心愛的人一起,踏遍千山萬水,行過叢林草原
,倚樓聽風雨,笑看江湖事。他的心願,只此而已。
半天得不到他的回聲,坐在窗邊看風景的上官菱惜疑惑的轉頭,在看到輕羽落寞、黯然神傷的神色時,才知自己嘴快說了傷人的話。
她想要轉移話題,活躍氣氛,卻又找不到合適的話題。兩人就這樣,一坐一站的僵在那裡,不動亦不語。
上官菱惜盯著他半天,脖子都酸了,心裡也有些愧疚,不好意思再看他,便將視線從他的身上轉移,四處亂瞄,無意中,瞄到了擺在窗沿上的那一
盆盆景。
那是一株長滿綠葉的翠竹,鮮嫩的竹葉在陽光的照耀下,泛著盈盈綠光,水嫩嫩的,似一股鮮活的源泉。
“知道為什麼竹子很堅韌嗎?”上官菱惜彎唇淺笑,黛眉星目,一顰一笑間,風華絕代。
輕羽不解,收起黯然神傷,疑惑的看向她,搖了搖頭。他現在沒有心思去想竹子的生存論。
“因為每一根竹子都是由無數根細小的絲編織成的,那些細小的絲幾乎是人的肉眼無法看到的小,可是就是這樣一根根的絲纏在一起,才組成了堅
韌難斷的翠竹。咱們這裡,有很多人都用竹子做衣服,造紙,造地板等等,也都是依靠這些纖細如發的細絲。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