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狗=黨們,也跟著附和。有些自認自己是兩朝元老,或地位不凡的大臣,也跟著呵斥。
“五皇子此舉乃大不敬,竟對自己的兄長刀劍相向,實在不成體統。”
“讓這樣心狠手辣的人監國,東楚危已!”
“我等必須速見皇上,請求皇上下旨,即可將五皇子驅逐回府,閉門思過。”
“。。。。。。”
反對的聲音越來越多,且說話聲也越來越大。皇甫曄和皇甫澈兩人知道大臣們都站在他們這邊了,兩人默契的相視一笑,像是某個奸計得逞後的笑。
“哼。。。。。。”皇甫翰不屑的哼聲,眼裡竟是對他們的鄙夷,一群人頭豬腦的窩囊朝臣,迂腐不化。只會見風使舵,阿諛奉承,說些不痛不癢冠冕堂皇的話。
“父皇,父皇,您在裡面嗎?五弟要殺兒臣,父皇您快救救兒臣吧。父皇。。。。。。”
在眾人還在議論紛紛的時候,皇甫澈的聲音突然打了起來,扯著嗓子,朝著殿內吼道。
“二皇兄!!!”饒是一直溫潤有禮的皇甫昊天,亦不悅的皺起眉頭,父皇現在最重要的就是靜養,他居然還在這裡大聲嚷嚷。
“父皇正在暖閣內靜修,還望諸位請回,若是打擾了皇上的善修,怕是誰也吃罪不起。”皇甫昊天板起臉,沉聲道。
“我現在就要見父皇!”皇甫澈的語氣也很堅硬,誓有今天若見不到皇上就不回去的覺悟。
“四哥,何必他廢話這麼多。來人,將這群人統統轟出去。”皇甫翰不耐的命令著一直守在一側的禁衛軍。
“你敢!!!”
“大吵大嚷的,成何體統!都給朕滾進來。”正當兩派人差點兵戎相見的時候,暖閣內響起了皇帝沉穩有力的聲音。
“父皇。。。。。。”首先反應過來的是大皇子皇甫曄,他快所有人一步的朝暖閣內衝去。得到皇上的首肯,那些禁衛軍自然也就不敢攔著他了。
皇甫昊天暗叫糟糕,如果讓大皇兄看到父皇的樣子,後果將不堪設想。故以,他也只是在怔愣片刻,便跟著皇甫曄的腳步進去。
其他人也漸漸的反應過來,一鬨而擁的進了暖閣。
眾人在見到皇甫易的時候,都有一瞬間的驚詫。
只見皇上一身素色道袍裝的立於正殿之上,滿臉怒容,如雄鷹一般的陰鷙雙眼直直的盯著在場的所有人。
“叩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眾臣見皇上安然無恙的站在那裡,都不免有些心驚。不是說皇上病重嗎?那他怎麼還能安然的站在他們面前,而且看他的樣子,一點也不像個病人,雙眸炯炯有神,聲音沉穩有力,哪有半點病人該有的神態。
“平身吧。”皇甫易沉著聲音道。說完頭也不回的坐到暖閣的臥榻上,沉著一張臉等著他們的解釋。
傻子都聽得出來,此刻的皇上,正處於甚怒的狀態,若一個不小心,將他緊繃的最後一根弦拉斷,那人便吃不了兜著走了。
“究竟怎麼回事?你們當朕的話是耳旁風嗎?”皇甫易一手搭在臥榻的邊緣,一邊怒道。
“微臣惶恐。”眾臣皆握拳低頭認錯。
“朕近日齋戒閉關,為北伐大軍祈福。遂讓四皇子五皇子監國,丞相輔佐朝政,爾等不但不盡心盡力扶持二位皇子,居然還集眾跑到真的寢殿外喧譁,打擾朕的清修。”皇甫易一雙鷹眼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雖看不出他的神色,但從他陰沉的聲音裡,眾位大臣也能感受到皇上的怒意。
他們本以為皇上病重,是兩位皇子擅作主張,要求監國。前來暖閣也只是想確定一下留言是否屬實,順便彈劾兩位皇子。卻沒想到,皇上居然安然無恙的站在他們面前。
他們能夠明顯的感覺到皇上的目光射=在自己身上的灼痛感,每個人心裡都有些惶恐,他們這次怕是難逃責罰了。抗旨不尊,可是重罪。
“曄兒,你身為皇長子,不以身作則,輔佐他們一同把持政事,居然帶著眾臣在跑到朕這裡喧譁鬧事,成何體統?”皇甫易將目光定格在站在前排的皇甫曄身上,斥責道。
“兒臣知錯,請父皇恕罪。”皇甫曄深知自己現在什麼也不能說,多說多錯,皇上說什麼就是什麼,知錯能改總是沒錯的。
加皇如加。“父皇,您不是。。。。。。”站在他旁邊的皇甫澈卻不是很能理解眼前的狀況。不是說老皇帝病重了嗎?
皇甫曄趕緊拉扯著皇甫澈的衣袖,示意他別說話,到時皇上真的怒了,誰都吃不了兜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