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騰她,睡覺倒是安生了不少,但動沒動歪念就不得而知了。沒了可煩心的事情,也沒幹什麼“體力活”,上官菱惜此刻心情舒暢,一身輕鬆,自然也笑得陽光燦爛,春光明媚。
“惜兒在想什麼,如此開心?”看著笑得一臉愜意滿足的小女人,皇甫昊辰自是猜到她的心裡想的是什麼,不過卻還是明知故問道。
“你猜。。。”上官菱惜歪著頭,巧笑嫣兮的看著他,蝶翼般的睫毛下,一雙靈動的大眼睛忽閃忽閃的猶如夜空中的璀璨星辰。
“嗯。。。解決了父親心頭的一大難事,自然是該高興的。不過,在房中悶了兩日,都沒有好好的活動活動,呼吸晨曦的清新空氣。而今沒有壓心的事,自然是一身輕了。”看著如此靈動如精靈的她,皇甫昊辰的心中動容,內心凍結的某處,又坍塌一角。柔軟如剛採摘的棉花。
“你是我肚子裡的蛔蟲嗎?竟然全猜對了!”上官菱惜吃驚的看著他。他的眼睛深邃如汪洋,深不見底。她在他面前,就像一張攤開的宣紙,從裡到外,什麼材質,做工如何,質量優劣,他都一眼就能看出來。果然是個心思深沉的男人,捉摸不透啊捉摸不透。
皇甫昊辰拉著她的手,停下腳步,眼裡噙著笑意,抬手輕輕的掛了一下她的俏鼻,笑著道:
“惜兒,哪有你這麼比喻自家相公的。敢說當朝太子是蛔蟲的,這世上,恐怕就只有你一人敢了。”
“嘿嘿,這可是我的特權,當然要好好利用啦!”上官菱惜不以為意,他寵她,疼她,惜她。她怎會不知。
這世上,只有她上官菱惜敢這麼毫無忌憚的將他比喻成那種物什,敢對他直言不諱,敢挑釁他;反之,他皇甫昊辰又何嘗不是她唯一傾心愛戀的人。對他們二人而言,這份獨一無二,只屬於他們彼此。
“是,是。。。”皇甫昊辰並未反駁她的話,也沒必要反駁。大掌撫上她嫩滑如新生兒吹彈可破的雙頰,輕輕喟嘆:“惜兒,娶了你,我可是娶了一本活百庫啊!”
“那當然囉!所以,你要好好地珍惜哦,我可是萬能的。”上官菱惜抬頭挺胸,拍拍胸脯,滿臉自信的說道。
“嗯,一定好好珍惜。”皇甫昊辰意味深長的說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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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早朝。
金碧輝煌端正莊嚴的金鑾大殿,此時一派凝重,整個大殿內,鴉雀無聲。臺下百官,屏息凝神,皆低頭沉思,不敢妄自窺探聖顏。皇甫易一臉平靜無波的坐在代表威嚴權勢的龍椅之上。唯那雙深不見底的褐色雙眸,隱隱有怒意閃現。
“匈奴狂妄大膽,殺我邊境百姓,奪我土地,口出狂言,至我朝天威於無物,實屬罪大惡極。若不滅,難護我天朝神威。”其中一官員立於百官之前,聲音鏗鏘有力,在大殿內徘徊,久久不散。
“秦大人所言甚是。皇上,末將請旨,將出兵日期提前,最好明日出發。各位將士將領也都義憤填膺,士氣高昂。望皇上恩准。”上官南天出列,立於那位秦大人身邊,亦是朝著皇甫易拜道。13606595
“此次匈奴襲城,不合章法,此中必有蹊蹺。若是他們部下的陷阱,到時損兵折將的可是我東楚。”其中一位大臣反駁上官南天的話,皺著眉頭說出該戰的顧忌所在。
“是啊!”
“說得有理。”
“關鍵是匈奴奸詐狡猾,肯定是故意引我軍進軍邊境。”
附和聲此起彼伏,各朝中大臣想到的都是此戰是匈奴設下的陷阱。而無人想到邊境的無辜百姓的性命。
“多耽擱一天,邊城的百姓便多受一天的苦難,京城離邊境路途遙遠,臣恐,若在這麼耽擱下去,邊境會被匈奴吞沒。”不理會旁人的三言兩語,上官南天只把自己想說的話說完,接下來,就看皇帝的態度了。
“上官將軍這是在危言聳聽。邊境自有邊境的將士守護,我東楚將領又不是酒囊飯袋,怎會這麼輕易的就被打到。”之前那位反駁的人像是故意和上官南天過不去,說的每句話都是針對他。
“邊境將士已經發來多封快馬加鞭的緊急文書,要求聖上派兵增援,這隻能說明匈奴生性狡詐,人多欺少,將士寡不敵眾。”
就是也出。“可。。。。。。”
“這場仗,上官將軍有幾分把握能贏。”久未開口的皇上,並沒有在出不出兵的問題上,糾纏不休。低首問著臺下的上官南天。
“八分!”上官南天本想說,十全十的的把握能贏,卻想起女兒菱惜昨日千叮萬囑的話,萬不可將兵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