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一網打盡。”皇甫昊辰擰緊雙眉,匈奴固然可恨,可貿然出兵也非上策。搞不好,還會損兵折將。他不得不做更長遠的考慮。畢竟,這江山,還是他皇甫家的江山,若被有心之人利用,就得不償失了。
“太子說的是!皇上和我都考慮到這一層,才不敢貿然出兵。”上官南天點頭稱是,不愧是太子,不會只顧眼前的得失,考慮到長遠的利益。
“難道,就這麼讓他們一直猖狂下去。我們就該帶兵殺過去,將他們殺個片甲不留,永世不敢再侵犯,讓北羅國對我們東楚俯首稱臣。”上官德祐的態度很明確,是主戰的。作為一名將士,國家的名譽和安危,高於一切。
聽了這麼多,上官菱惜也大概的瞭解了一些,現在匈奴正肆無忌憚的侵略東楚邊境地區,而朝廷遲遲不肯出兵,自是有自己的顧慮。但他們可曾想過邊境老百姓的想法,那些也是東楚的子民,難道,就因為這麼些顧慮,而不顧他們的死活嗎?
“我同意哥哥的做法,請求皇上出兵,越快越好。”上官菱惜斂了平日裡嬌俏可人的摸樣,一派正氣的站在眾人面前,巾帛不讓鬚眉的氣勢,如女皇一般,立在三人面前。
三人都有些震驚,這樣的上官菱惜是他們沒見過的,英挺的架勢,豪情的氣勢,一臉的運籌帷幄與鎮定。彷彿,兩國交戰,對她來說,如紙上談兵般容易。
皇甫昊辰眼裡微微閃過詫異,他又認識了一個她,與以往的都不同。她像一個女神,從天而降,主宰著所有人的命運。
“爹爹可曾想過那些受苦受難的邊境的百姓,他們也是楚國的子民,難道就任由他們備受壓迫,受盡折磨?”看著坐於上首的上官南天,上官菱惜挑眉反問。
“可若是個陷阱呢?”
“陷阱也得去!”上官菱惜面無表情的說道。
“啊?”
“這不是自尋死路嗎?”
三人不解,將視線都投向她,一派反對之聲。
“這陷阱是如何挖的,你們就不想知道?”斂了一排正氣的,神色,上官菱惜意味不明的問道。大家還沒反應過來,她又接著說:“不到最後,還不知道,那陷阱是他們挖給我們的,還是挖給自己的。”
一眾人,聽得一知半解的。都不明白她的葫蘆裡究竟賣的什麼藥。上官南天剛想問她,就被截住了話
“爹爹,姐姐和常青什麼時候成親啊!我一個最小的都嫁人了,上頭的哥哥姐姐居然連個信兒都沒有。”上官菱惜撅著嘴鬱悶不已,明明是她最小的一個,偏偏卻是最早結婚的。這叫什麼事兒啊!
“小妹,你咋扯到這事兒上了,咱在談出兵北羅的事呢!”上官德佑超囧,一直知道這個妹妹瞎扯淡的能力,卻沒想到,這邊在談國家大事,她能扯到兒女情長上,當真服了。要一哥人。
“這也是大事好不好?你們的終身大事誒!自己居然都不操心的說。還讓我這個最小的妹妹來操心。”上官菱惜不悅的反駁。終身大事也很重要好不好,她希望,所有人都幸福。
“爹爹,常青非說要做個將軍才娶姐姐。要不這次勝仗回來,爹爹就做主將常青和姐姐的婚事辦了吧!還有哥哥的,哥哥可有喜歡的女孩兒,小妹我可以做媒哦。”上官菱惜一臉嬌笑的看著他,眼裡閃過一絲狡黠,他不相信,哥哥沒有心上人。
“我哪有什麼喜歡的女孩兒。”雖然確實沒有心儀的女孩子,可他一臉的囧樣卻讓別人都誤會了他。
“哦?是嗎?”明顯的,他的話不可信。
皇甫昊辰扶額,表示無奈,惜兒扯開話題的本事是越來越厲害了。這明明說的是國家大事,她偏偏能扯到兒女情長,婚姻大事上。連他都不得不佩服她了。
“惜兒,若真能有辦法擊退匈奴,還邊境百姓一個安定的生活,自然是好。可是,沒個周全的計劃,這場仗,連為父也沒有把握能贏。”上官南天皺著眉頭說道。連他都沒有把握的事,還有誰能辦到。
“爹爹準備什麼時候出兵?”上官菱惜問。
“十日後。”
“哦,那便夠了。”
“什麼夠了?”皇甫昊辰不解,她要做什麼?她能做什麼?
“爹爹,可否跟我講講匈奴人的特點和習俗。”端起桌邊的茶,上官菱惜喝了一口,潤潤喉,接著問道。
“特點和習俗?”
“他們是以遊牧生活。遷移較為頻繁。那裡,不管男人女人小孩兒,都會騎馬,可以說是馬背上的民族。他們的最高統治者被稱做可汗,是個能文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