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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吉你沒注意到嗎?你很念舊,不大嘗試新事物,喜歡沿著固有的思路或方法做。”路欒居然頭頭是道地分析起我的性格,“譬如你早上只吃菜包,從不吃其他餡兒的;你去學校只走一條路線,沒想過嘗試其他的;你愛喝可樂,就不買雪碧芬達。說得好聽點,這叫從一而終,說得不好聽,就是認死理。”路欒戳戳我的額頭。
“你這種人呀,最容易沉湎於過去出不來了!”
“是嗎?”我滿不在乎地笑著,沒把路欒的話放到心裡去,“時間不早了,我們回去吧。”
“聽好,絕對不允許再和我走散了!”
“是是,你好羅嗦。”我推著路欒朝前走,走了三步後突然向後望了一下。
“怎麼了?”
“沒什麼。”我拍拍路欒的手臂,“走吧。”
日本•;東京
這裡是亞洲最繁華的城市,匆匆而行的路人永遠是一條不變的風景線。
有一大一小兩個人影佇立在街頭,靜與動形成鮮明的對照。
“我覺得和你在一起,一定要把時間掰成兩半才夠用。”路欒看著潮水般洶湧的人群喃喃道。
“這也是工作,工作。”我聳聳肩,動作十足像極了路欒。
算算看,這是我第二次到日本,不同的是上次是中國→京都,旅遊性質;這次是美國→東京,公幹性質。
“一聲不吭跑到日本來,嚇了我一跳。”路欒從包包裡拿出化妝盒,急急修飾臉上的黑眼圈,“周姨和阿煦知道嗎?”
“不知道。”看到路欒一瞬間停頓的動作,我壞笑,然後加上一句,“不過回酒店我會打電話的。”
“還好,還好。”路欒拍拍胸脯,她可不想回去後面對二人的怒氣,尤其是方景煦,那種凌厲的眼神可是殺傷力十足的!
我笑笑,雖然路欒已經習慣用平等的成人態度和我說話,但某些方面我還是個令人擔心的孩子,尤其在我父母離婚、身體不好和遭遇過綁架事件的情況下,大家都自覺不自覺地寵愛著我,名副其實的全家之寶。
長大以後,這種小孩子專屬的寵愛再也找不回了,所以我還是非常享受被人關愛的感覺的。
“什麼!沒錢了!!!”我的聲音拔高了八度,用幾乎是吼的方式把酒店裡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來。
“哈哈……”我連忙做天真可愛幼童狀,直往路欒的身上鑽。幸好剛才用的是中文,不然真是丟臉死了。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我氣呼呼地低聲問道。
路欒抱起我,往電梯走去:“簡單地說,如果我們想收購那家瀕臨破產的出版社,還差了大概人民幣一百萬元——當然,我必須得事先扣掉在東京的消費和回國機票費。”
“阿煦那邊也沒有錢了嗎?”在美國大肆收購股票的後果就是我和方景煦的瑞士帳戶存款數為“0”,同時鳳凰集團還額外支援了一部分人民幣,但我不相信偌大一個公司,居然連區區百萬元也拿不出來了?!
路欒苦笑不已:“不知道總公司這一個月在幹什麼,賺錢的同時也是花錢如流水。真是的,不是有一個MBA在嗎?”說這話的時候,路欒的話語裡微微泛著酸意,“其實這次的收購我們這邊是一分錢都拿不出來。”言下之意,總公司那邊勉強收支平衡,同時也盡了最大的努力來幫助我心血來潮提出的收購。
我不說話了,而是嘆了口氣——做了太久有錢人,揮霍得太起勁,已經不習慣這種束手束腳的感覺了。
難道真的要我放棄嗎?不,我不甘心。我輕咬嘴唇:機會稍縱即逝,無論如何我也要實現我的計劃。
可是到哪兒一下子去弄這麼一大筆錢呢?我絞盡腦汁地想著。
賭博?賽馬?……無論是哪一個,靠的都是運氣,我沒有必勝的把握……
“這不是小吉嗎?”一個熟悉的磁性聲音在我身邊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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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要在外教課上做個Speech,這幾天一直在準備,抱歉更新晚了^_^
PS關於吉兒的配對問題,1。我討厭NP;2。表面上的不一定是真實的,但也可能是;3。事先透露一點好了,首配吉兒的人還未出場,不過快了……
模特難做
“日安,大島先生。”一聽到這個聲音,我立刻想到了那棵夏威夷花草,所以一邊祭出無可挑剔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