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知道一個故事。”華玲忽然道,“佛祖當日,看到一隻飢餓的大鷹,本來佛祖是可以戰勝這隻鷹的,但佛祖為了那隻鷹不再飢餓,就割下自己的肉去喂那隻鷹。人心都是肉長的,也許某個時候的人,會用人血饅頭來治病,但慢慢人們就會理解那些人了。”
華玲這段話說完,不禁再次給安祿山和秋瑾帶來震撼,也給我帶來了震撼。
“其實,我們每個熱血沸騰的人,就像那些撲火的飛蛾,明知道光明就意味著死亡,可是我們還要去追尋。安濟兒妹妹,三千年前,你不就是如此麼?”華玲繼續道。
“我們每個熱血沸騰的人,就像那些撲火的飛蛾,明知道光明就意味著死亡,可是我們還要去追尋。說的太好了。”安祿山和秋瑾又是齊聲道。
安祿山想起了自己被安慶緒殺死的往事。秋瑾則想起了剛剛自己在死亡線上走過一回。而在此之前,徐錫麟已經死了。
“不對。不對。”我忽然搖頭道。
“哦?”所有人的目光又集中到我的身上。
“多少千年以來,佛祖曾經用自己的肉餵了多少鷹?又有多少人飛蛾撲火一樣地死去?可是,為什麼還有那麼多人用惡毒的語言來詛咒佛祖,詛咒飛蛾?人是惡毒的,人是惡毒的。”我一邊蒐集自己的思緒,一邊道。
“師弟這個問題提的好。”安祿山忽然道,“這個問題也是我一直在思考的。不過這次找來秋瑾女士,預言說,她可以幫我很好地教教我這個問題。師弟也一起聽聽秋瑾女士的教誨吧。”
秋瑾臉上泛起了微笑:“沒錯,這個大哥的問題,秋瑾可以解決的。這位大哥,其實這個答案非常簡單,人是自由的。最關鍵的問題是,人的思想是自由的。你可以不讓人說什麼,你可以不讓人想什麼。但人既然生下來,就必然有自己的想法。每個人的思想中都有惡根。聖人如果墜入魔道,也就成了魔鬼。人的思想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