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這句話。
“別說的我像是一神經病似的好吧。我這不叫瘋狂,應該叫浪漫。趕緊的,換衣服下樓,我大老遠趕回來製造浪漫,你不見我一面,我多失敗、多傷心啊。”我笑著和她貧嘴,心裡一種暖洋洋的舒暢。儘管我現在有些頭重腳輕,但卻有著無與倫比的滿足感。
“等著我,這就下去。”齊菲開心地掛掉電話。我如釋重負地把投影儀放回了後排座椅上,腦袋隨意地向後枕著。這真是瘋狂的一夜。亞特蘭大的地震讓我突然非常想齊菲,想見到她。換作平時,我會考慮後面的比賽、事情的影響等一系列問題。但不知怎的,在那一瞬間我想的卻是:愛誰誰!於是我就去找老爺子請假,說要回奧克蘭處理私人事務。當然,這種在國內運動隊內看起來十分荒誕的理由,在美國卻是被充分尊重的。我得到了批准,於是就是追趕最晚的航班趕回奧克蘭,然後就是回家取車取投影儀,什麼也不顧地來到這裡,撥通了她的電話。
直到這會,我才安靜的躺下來,倚著靠背,車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