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我基本叫不出那些菜的名字、甚至有時候不知道盤子裡究竟盛的是什麼東西,但這並不影響我的胃來享受美味。
逐漸的,從外到裡鋪成一排的餐具,讓我開始感覺頭大了,不就是吃飯嘛,至於這麼麻煩?紫禁城的皇帝也不過用一雙御箸而已。難道法國人都是章魚變的?再就是那些正襟危坐的食客們,吃飯是一種享受、消遣、娛樂,不管怎樣,我都無法把吃飯和“乖乖揹著手,坐直身子聽老師講課”聯絡到一起來。但法國人就定出瞭如此這般的規矩,看看四周,每個人都是如此,理所應當的、輕車熟路的、甚至臉上還待著一絲矜持的驕傲的直著身子一板一眼的吃著眼前的東西,拿破倫都死了幾百年了,託尼…帕克也已經開始用英語接受採訪了,難道幾百年前定下的吃飯規矩,就不能與時俱俱進?
我心不在焉的吃著東西,腦袋裡想的都是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齊菲幾次抬頭和講話,我卻總有一種某種線路對接不上的感覺。她應該很習慣、很熟悉這種生活方式吧,但這對我來說卻是一種彆彆扭扭的生活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