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起的那麼支著,這樣,就變成了我用自己的耳朵附近的臉,狠狠的撞在了他堅硬的胳膊肘上。當時我就懵了,耳朵內一片轟鳴,疼痛的感覺還沒有來得及被傳遞過來,我的眼睛已經捕捉到了韋伯斯特輕鬆命中三分的場景。待我我神經傳達過來疼痛的感覺時,我只感到淚水控制不住的流了下來,不是傷心、也不是難過,而是真他媽的疼啊!
此時比分已經被拉大到了46:55,老爺子終於喊了暫停。佈置完了戰術,他示意還在呲牙咧嘴的我,坐回到板凳上。替換我的,是巴恩斯。我拍了拍他的後背,說一聲好運,然後接過工作人員遞過來的冰袋,坐在板凳上冷敷耳朵。比賽重新開始,老爺子沒和我多說,只說了一句:“看看馬特的防守。”
於是我仔細盯著巴恩斯在場上的一舉一動。這小子還真不賴,就像一條瘋狗一樣,緊緊的咬住了韋伯斯特,令後者連線球都十分困難。隨後的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