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城東果然有一間小小的鐵匠鋪,鐵鋪甚是簡陋,入門正中是個大鐵,滿地煤屑碎鐵,牆上掛著幾張犁頭,幾把鐮刀,屋中寂然無人,我叫道:“有師傅在麼?”
過了半晌,邊房中出來一個老者,只見他年逾古稀,臉上的皺紋堆壘,鬚髮斑白,灰褐色的肌膚鬆弛垂贅,上面滿是壽斑,一條條紫色地血脈清晰可見,一根根肋骨也是十分明顯。我見這老頭兒又瘦又小,腿彎背曲,早已經悄悄丟擲一個鷹眼術,不料卻是一片空白,心中沉吟了一會兒,道:“大師,在下有一件兵器,要請大師打上一打。”
那老頭兒搖頭道:“客官休要說笑,我這裡哪裡會打兵器?”
我將身後的酒壺拿出,恭恭敬敬遞給那老頭兒,那老頭兒哼了一聲,道:“酸的像醋一樣的酒,也拿來矇混老頭子麼?”
我笑道:“晚輩手中,可沒什麼酸的像醋的酒水,倘若潞州珍珠紅也是像醋一般,晚輩可實在找不到什麼不像醋的酒了。”+|然弄地到潞州珍珠紅?”伸手奪過酒壺,深深聞了一聞,皺眉道:“倒像是珍珠紅的味道。”仰頭一飲而盡,大喜道:“好小子,竟然真的找到了州珍珠紅,哎呀,四十年沒有喝道這個味道啦!”
我微笑道:“晚輩也是偶爾得到這壺潞州珍珠紅,難得前輩喜歡,晚輩心願已了。”
那老鐵匠點頭道:“不錯,你這樣的年齡,竟然也知道潞州珍珠紅的妙處,當真是難得啊!小子,你可知這珍珠紅有什麼妙處?”
正文 第三百八十章 以身相殉
這老傢伙,我喝過的酒的種類,只怕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