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判,鄭經堅持採朝鮮不削髮、不入貢之例,但是都沒有得到清朝的正面回應。1673年三藩之亂髮,鄭經接受靖南王耿精忠請援,率軍東渡福建。鄭經先調遣兵萬人、船百餘艘先行,至廈門,耿軍派人往接,軍容未如早年壯盛,甚輕視之,耿精忠甚悔。鄭經收回廈門後,並收漳州、泉州與潮州三府,進而攻下廣東惠州。鄭經親自率兵西征,並請耿精忠如約撥船及地方安插兵士,耿精忠不答,雙方開始交惡。後來,廣東平南王尚之信、福建靖南王耿精忠相繼為清軍所平定,雲南平西王吳三桂亦死亡,鄭經勢力敗退僅能守住廈門,1680年清將萬正色遣人為耿精忠部將)率艦300,將士2萬餘。:|臺,之後沉迷於酒色,翌年病歿。
我和陳近南二人。駕了一葉小舟,穿過臺灣海峽,往臺灣而來,一路上我不住的詢問現在臺灣的情況,陳近南也一一據實回答,和歷史中的倒也是差不多,臺灣延平郡王鄭經長子鄭克臧是陳永華之婿,剛毅果斷。鄭經立為太子。出征時命其監國。鄭克執法一秉至公,諸叔及諸弟多怨之,揚言其母假娠,鄭克臧為屠夫李某之子。歷史中果然也是一般。鄭經及陳永華死後,鄭克為董太妃及諸弟殺害。
上得岸來,見臺灣兵將威武雄壯。一路前行,及至臺南城,卻見一名大將披甲過來,朝陳近南施禮,道:“軍師!”
陳近南微笑道:“觀光(劉國軒地字),一別數月,一向可好?”
想不到此人便是名將劉國軒,我仔細瞧了他一眼,見他大約三十出頭,生得極為勇悍。想起歷史中評價此人為官清正,又是頗有謀略,不禁多看了幾眼。劉國軒和陳近南寒暄幾句,眼光便朝我看來。奇道:“這位兄弟是……?”
陳近南微笑道:“這位是楓兄弟,乃是我天地會副總舵主,武功頗為高明。”
劉國軒啊了一聲,朝我拱手,我微笑還禮,陳近南問道:“觀光,王爺可在?”
劉國軒搖頭道:“王爺不在王府之中,去澎湖視察岸防去了。”
陳近南點頭道:“原來如此。”對我笑道:“楓兄弟,想必你也是初次來臺,愚兄便帶你去遊玩一番可好?”
我心道我來臺灣也不知多少次了,那臺南各地都有傳送陣,還用的著你帶?不過嘴上也不好說,點頭道:“如此多謝了。”
進得臺南城內,玩家卻已經比平時多了一倍不止,不少都是臉熟的,卻是鐵血騎兵團的主力到了,暴走的光頭遠遠的對我打了個眼色,我微微點頭,之前我發了信鴿出去,讓鐵血騎兵團的精銳前來臺南,準備好好讓那老婊子吃點苦頭。
陳近南在臺南另有住處,遊玩了半天,天已入夜,二人便到他的住處,安排了客房,我推說自己累了,要早些休息,陳近南也不多說。
入得夜來,我手中信鴿一隻接一隻地發了出去,自己將渾身上下收拾得乾淨利落,從窗戶中躍出,上了房頂,往延平郡王府而去,一路上到處都是玩家,見我出來,緊跟著我也往王府奔去。
延平郡王府戒備森嚴,但是對這群皇宮都照樣闖地角色,壓根不放在眼裡,轉眼便用標槍射殺了門口的護衛和巡街的兵丁,眾人一躍而上,紛紛上了圍牆。
只聽一聲鑼響,突然刷出許多NPC侍衛來,鐵血騎兵早有準備,標槍飛斧早已經握在手上,見NPC刷出,突然脫手飛出,轉眼間大片大片的侍衛便身中好幾把飛斧,倒地身亡,有人已經翻身上馬,鐵浮屠在王府中肆意衝殺,四處放起火來,把好端端地一個王府變成了血與火的戰場。
王府畢竟不能和皇宮相比,那巨大的皇宮內,一刷便是無數地大內侍衛,而這王府雖然也刷出不少的侍衛,但是在鐵血騎兵團的打擊下死傷慘重,更有甚者,由於先天級別的差距,大部分的普通侍衛對強悍如斯的鐵血騎兵壓根無法對付,都只能勉強破防,就算是三五人頂住一個高階騎兵,也照樣被那鐵血騎兵殺得人仰馬翻,一路上如割麥子一般的衝進,偷襲變成了強攻。
我跟在鐵血騎兵後面躍進王府,只見前面燈籠火把亮如白晝,無數人圍在那裡,我心中奇怪,撥開人縫,悄悄看去,卻見數百名鐵血騎兵團團圍住大門口,我一眼便看見鄭克爽那小子畏畏縮縮的躲在馮錫範後面,馮錫範挺著長劍,旁邊有一個長的濃眉大眼的高個漢子站在那裡,再往旁邊看,卻是一個老太婆,左手叉在叉腰肌上,右手指著鐵血騎兵,跳腳大罵。
怎麼不殺啊?我心裡嘀咕,聽見前面有人說話,往前湊了一點,伸頭看去,不禁大吃一驚,卻見陳近南單身一人,站在最前,高聲道:“諸位是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