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一掌將那鎖擰斷,三人一起動手,將那地上剛剛被任我行和向問天制服住的二三十名黑衣人也一起拖了進去,倒插了門,點起蠟燭來。
向問天將那二三十餘名黑衣人解了穴道,動作極快,可見向問天武功不弱,那二十幾人翻身站起,見童百熊被點倒,躺在地上,三人站在面前,不禁面面相覷。
一個黑衣人顫聲道:“原……原來是任……任教主到了。”
一個身材魁梧的老者突然喝道:“他是甚麼教主了?我日月神教地教主,普天下皆知是東方教主。這姓任的反教作亂。早已除名開革。向問天,你附逆為非。罪大惡極。”任我行緩緩轉過頭來,凝視著他,說道:“你叫做秦偉邦,是不是?”
那魁梧老人道:“不錯。”任我行道:“我掌執教中大權之時,你是在江西任青旗旗主,是不是?”秦偉邦道:“正是。”任我行嘆了口氣,道:“你現今身列本教十長老之位了。升得好快哪。東方不敗為甚麼這樣看重你?你是武功高強呢,還是辦事能幹?”秦偉邦道:“我盡忠本教,遇事向前,十多年來積功而升為長老。”任我行點頭道:“那也是很不錯地了。”
突然間任我行身子一晃,欺到秦偉邦身前,左手疾探,向他咽喉中抓去。秦偉邦大駭,右手單刀已不及揮過來砍對方手臂,只得左手手肘急抬。護住咽喉,同時左足退後一步,右手單刀順勢劈了下來。這一守一攻,只在一剎那間完成。守得嚴密,攻得凌厲,確是極高明手法。但任我行右手還是快了一步,秦偉邦單刀尚未砍落。已抓住他胸口,嗤的一聲響,撕破了他長袍,左手將一塊物事從他懷中抓了出來,正是一塊黑木令。他右手翻轉,已抓住了秦偉邦右腕,將他手腕扭了轉去。三招一過,秦偉邦已全在任我行的掌握之中。任我行怪笑道:“我的吸星大法尚未施展,你想不想嚐嚐滋味?”
秦偉邦在這一瞬之間,已知若不投降,便送了性命,除此之外更無第三條路好走。他決斷也是極快,說道:“任教主,我秦偉邦自今而後,效忠於你。”任我行道:“當年你曾立誓向我效忠,何以後來反悔?”秦偉邦道:“求任教主准許屬下戴罪圖功,將功贖罪。”任我行道:“好,吃了這顆丸藥。”放開他手腕,伸手入懷,取出一個瓷瓶,倒出一枚火紅色的藥丸,向秦偉邦拋去,秦偉邦伸手接過,失聲道:“這……這是‘三尸腦神丹’?”
任我行點點頭,說道:“不錯,這正是‘三尸腦神丹’!”又從瓷瓶中倒出十幾粒“三尸腦神丹”,隨手往桌上擲去,那火紅色的丹丸在桌上滴溜溜轉個不停,道:“你們知道這‘三尸腦神丹’的厲害嗎?”
秦偉邦道:“服了腦神丹後,便當死心塌地,永遠聽從驅使,否則丹中所藏屍蟲便由僵伏而活動,鑽而入腦,咬齧腦髓,痛楚固不必說,更且行事狂妄顛倒,比瘋狗尚且不如。”任我行道:“你說得甚是。你既知我這腦神丹地靈效,可敢吞服?”
秦偉邦口中喃喃說話,還是一把抓起,閉了眼,看也不看,便吞入了腹中。
任我行哈哈一笑,說道:“很好,很好。這裡的藥丸哪一個願服?”
眾人面面相覷,有兩人大叫一聲,一左一右的躍開,想奪門而出,只聽兩聲慘呼,向問天不緊不慢的擦拭著雙手,原來是向問天一躍上前,雙手一探,便生生擊殺兩人。
便有兩人對視一眼,道:“屬下謹供教主驅策。”兩人走到桌邊,各取一枚丸藥,吞入腹中,另有幾人一言不發,走過去取過一粒丹藥服下,有幾名漢子口中喃喃自語,不知在說些甚麼,終於也過去各自取了一粒丹藥吃了。
見這二十多人均服用了丹藥,任我行哈哈一笑,問道:“你說咱們該當如何上崖才好?”卻是去問的秦偉邦,只聽他道:“教主胸有成繡,神機妙算,當世無人能及萬一。教主座前,屬下如何敢參末議?”任我行皺眉道:“東方不敗會商教中大事之時,也是無人敢發一言嗎?”向問天道:“東方不敗才智超群,別人原不及他的見識。就算有人想到甚麼話,那也是誰都不敢亂說,免遭飛來橫禍。”
任我行道:“原來如此。那很好,好極了!秦兄弟,東方不敗命你去捉拿童百熊,當時如何指示?”秦偉邦道:”他說捉到童百熊,重重有賞,捉拿不到,提頭來見。”任我行笑道:“很好,你就綁了童
領賞。”
向問天笑道:“東方不敗的居處,甚是難上。你綁縛了童百熊去黑木崖,他定要傳見。咱們便扮作你地下屬,一同去見東方不敗。只要見到他面,大夥兒抽兵刃齊上,憑他武功再高,總是雙拳難敵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