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我呵呵笑道:“非也非也,倘若紅葉沒能練成,那渡元與東方不敗為何又練成了呢?”
任我行一怔,搖頭道:“這個我就不知了。”
我又喝了一杯酒,呵呵笑道:“其實很簡單,那葵花寶典的第一頁上寫著,欲練神功,引刀自宮。”
任我行和向問天對視一眼,均是一臉愕然之色,驚道:“當真?”
我微笑點頭,道:“正是如此!”
忽然二人放聲大笑,向問天笑得眼淚都快出來,任我行笑得直拍桌子,道:“老夫可不會沒了腦子,去幹這等傻事,哈哈,哈哈……”
忽然笑容一收,嘆道:“可是瞧東方不敗的那威勢,可見寶典上所載的武功實在厲害,任何學武之人,一見之後決不能不動心。那時候幸好我已學得‘吸星大法’,否則跟著去練這寶典上的害人功夫。卻也難說。”
我心道,我這一身地功夫。要說來源,都可以說是拜這本葵花寶典所賜,偏偏那一個BUG被我抓住了,嘿嘿,沒有那快劍,如何能得到後來的那些奇遇?倘若當初沒有那一本葵花寶典,哪裡有後來地那些降龍十八掌?最多一個普通高階玩家。只怕現在跟NPC相比,也不過是五五開而已,哪裡能向現在一樣如此輕鬆?
任我行沉吟著,轉頭問道:“向左使,東方不敗這廝極工心計,那是不必說了。武功到底進展如何,我卻不大瞭然,以你之見,卻又如何?”
向問天道:“前幾年。我每年總回黑木崖幾次,但回到黑木崖,往往也見不著東方不敗,聽教中長老說。這些年來,越來越難見到東方不敗,屬下猜想,他是在苦練《葵花寶典》上的功夫。不願教中的事物打擾他的心神,東方不敗自從不親教務之後,這些年來,教中事務,盡歸那幾個小子大權獨攬了,這幾個小子不會奪東方不敗的權,重蹈覆轍之舉。倒決不至於。”
幾個小子?我不禁心中一驚,問道:“怎麼回事?有幾個人麼?”
向問天道:“不錯,他們一共有三個人,一個姓楊的叫做楊蓮亭,另外兩個,一個叫祈禱者,一個叫霧裡看花,名字怪的很,都只二十來歲年紀,政功既低,又無辦事才幹,但近來東方不敗卻對他三人寵信得很,真是莫名奇妙。”
任我行恍然道:“啊,這三個想必是東方不敗地男寵了。原來東方不敗雖是英雄豪傑,卻喜歡……喜歡孌童。”
向問天呵呵笑道:“只怕不止如此了,剛剛楓兄弟提到東方不敗很可能已經變成了太監,想必那三人便是借了這個名頭,這三人中,又以楊蓮亭最為強勢,東方不敗把甚麼事兒都交給楊蓮亭去辦,教裡很多兄弟都害在這姓楊的手上,當真該殺。”
我心中一驚當真是非同小可,祈禱者和霧裡看花竟然混進了日月神教,這可就棘手的很了,既然他們二人都已經和楊蓮亭平起平坐了,想必也是變成了東方不敗的後宮,已經可以影響到東方不敗的決策,那後面我真要加倍小心了。
任我行笑道:“既然如此,咱們該得多謝楊蓮亭才是。”
向問天點頭說道:“這些日子來,我私下裡聯絡教中舊人,竟出乎意料之外的容易。十個中倒有八個不勝之喜,均說東方不敗近年來倒行逆施,已近於眾叛親離的地步。尤其那楊蓮亭,本來不過是神教中一個無名小卒,只因巴結上東方不敗,大權在手,作威作福,將教中不少功臣斥革的斥革,害死的害死。若不是限於教中嚴規,早已有人起來造反了。那姓楊地幫著咱們幹了這樁大事,豈不是須得多謝他才是。”
向問天說完,三人都哈哈大笑起來。
這酒味道著實不錯,三人一直喝到晚上,那小店即將打烊,三人這才依依不捨的出來,忽聽得外面噓溜溜、噓溜溜的哨子聲響,靜夜中聽來,令人毛骨悚然。任我行嘿嘿笑道:“這哨聲是教中捉拿刺客、叛徒的訊號,本教教眾一聞訊號,便當一體戒備,奮勇拿人,也不知東方不敗又要拿誰了。”
過了片刻,聽得四匹馬從長街上賓士而過,馬上乘者大聲傳令:“教主有令:風雷堂長老童百熊勾結敵人,謀叛本教,立即擒拿歸壇,如有違抗,格殺勿論。”只聽得馬蹄聲漸遠,號令一路傳了下去。瞧這聲勢,日月教在這一帶囂張得很,簡直沒把地方官放在眼裡。
三人手中拎著酒壺,慢慢地行走,此時街上一個人都沒有,顯然被日月神教清了場子,三人各有所思,一時也不知該說些什麼。
任我行道:“東方不敗訊息倒也靈通,咱們前幾天剛和童百熊會過面。”
我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