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外面也是驚疑之聲,不少人往房間裡張望。一個大漢開口問道:“你也是玩……啊?狂怒池寒楓?”
一聽是狂怒池寒楓,眾人都紛紛驚叫起來。我皺起眉頭,大踏步走了出來,只見鏢師和陸菲青等人都已經不見蹤影,外面有上百名玩家正站在院子裡,奇道:“怎麼回事?你們怎麼幫起張召重來了
一個玩家搖頭道:“沒辦法啊,任務而已,咱們也不想去幫張召重的。不過就只有這個選項啊,現在很多地方都已經是清兵地統治了,找釋出任務的城內NPC,就有這個任務。”
我又好氣又好笑,道:“你們不是可以去找回疆那邊地NPC接任務嗎?在清兵這邊接任務,自然就是幫清兵的,在回疆那邊的NPC,回疆的任務。”
眾人均是哦了一聲,便有玩家叫道:“走哇。交了任務去天山啊!”他這麼一叫喚,果然眾玩家都是齊聲應諾,紛紛離去,幾個剛剛跟我交手的玩家拱手笑道:“狂怒池寒楓果然不愧是遊戲第一玩家。咱們兄弟四人聯手,竟然連你一隻手都打不過。”
我呵呵一笑,謙虛了幾句,等眾人離開。霍青桐進來問道:“英雄,如何?”
我搖頭道:“被一個姓張的清廷官兒脫身帶走了,沒關係,回頭我一定幫你搶回來。”
此時浮雲掩月,眼前一片漆黑,能見度極低,空中打了幾個悶雷。霍青桐鬱悶了一下,身上已落著幾滴雨點,剛進房,大雨已傾盆而下。
這場豪雨整整下了一夜,到天明兀自未停,我見窗外雨勢越大。陣陣寒風吹進房來,鎮遠鏢局的鏢車也都沒走,幾名鏢師架起了腿,坐在廳裡閒談,我晃晃悠悠地去瞧,卻見張召重並不在其內,心中奇怪,這火手判官張召重到底跑哪裡去了呢?忽聽門外一陣鸞鈴響,一匹馬從雨中疾奔而來。
那馬到客店外停住,一個少年書生下馬走進店來。店夥牽了馬去上料,問那書生是否住店。那書生脫去所披雨衣,說道:“打過尖還得趕路。”店夥招呼他坐下,泡上茶來。
那書生長身玉立,眉清目秀,料想便是餘魚同,不禁多看了兩眼,再看李芷也已經出來,瞧了餘魚同兩眼,不多時,四名公差也奔了過來。
陸菲青也走出房間來,朝我打了招呼,叫了酒菜上來,邀請我一齊喝上一杯,李芷也瞧著眼熱,非要湊上來喝酒,我微微一笑,不去理她,自顧和陸菲青碰杯。
那餘魚同吃過了飯,把長凳搬到院子通道,從身後包裹裡抽出一根笛子,悠悠揚揚的吹了起來,四名公差見了這書生的舉動也有些納罕。吃完了飯,那使劍的縱身跳上桌子,高聲說道:“我們是京裡和蘭州府來的公差,到此捉拿紅花會欽犯,安分良民不必驚擾。一會兒動起手來刀槍無眼,大夥兒站得遠遠的吧。”說罷跳下桌來,領著三人就要往內闖去。
那書生竟是沒聽見一般,坐在當路,仍然吹他的笛子,那使劍的走近說道:“喂,借光,別阻我們公事,”那書生慢條斯理的放下笛子,問道:“各位要捉拿欽犯,他犯了甚麼罪啊?常言道得好:與人方便,自己方便,子曰:‘己所不欲,勿施於人,’我看馬馬虎虎算了,何必一定要捉呢?”使懷杖地公差走上一步,喝道:“別在這裡羅唆行不行?走開走開!”書生笑道:“尊駕稍安勿躁,兄弟做東,人家來喝一杯,交個朋友如何?”那公差怎容得他如此糾纏,伸手推去,罵道:“***,酸得討厭!”那書生身子搖擺,叫道:“啊,別動粗,君子動口不動手!”突然前撲,似是收勢不住,伸出金笛向前一抵,無巧不巧,剛好抵上那公差的左腿穴道,那公差腿一軟,便跪了下去,書生叫道:“啊,不敢當,別行大禮!”連連作揖。
本來這種扮豬吃老虎的事情,是任何主角都喜歡做地,可惜這餘魚同不是主角,一會兒苦頭有他吃的了,我打定主意不去幫他,見陸菲青手指一動,伸手裝作找他喝酒,讓陸菲青的芙蓉金針也發不出來了。
此時雨已經漸漸停了,餘魚同與那三
難分難解,鏢行中人聞聲齊出。站在一旁看熱鬧。道:“要是我啊,留下兩個招呼小子。另一個就用彈子打。”他見馮輝揹負彈弓,便提醒一句。馮輝一聽不錯,退出戰團,跳上桌子,拉起彈弓,叭叭叭,一陣彈子向餘魚同打去。
餘魚同連連閃避。又要招架刀劍,頓處下風,數合過後,吳國棟長劍與蔣天壽的鬼頭刀同時攻到,餘魚同揮金笛將刀擋開,吳國棟地劍卻在他長衫上刺了一洞,餘魚同一呆,面頰上中了一彈,吃痛之下。手腳更慢,此時他手中金笛只有招架,已遞不出招去。童兆和在一旁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