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出神入化,只怕比之南帝一燈也不逞多讓,早已起了退讓之心,頓時便有玩家悄悄離開,眾npc看在眼裡,也不去管他許多。
左子穆口中說話,眼光卻是亂瞄,正見一個胖胖小孩子躺在那邊空地上,不由驚喜交加,忙撲了上去抱起,卻見正是自己的兒子,一摸之下,只是睡過去了。心中已是大喜過望,忙說了幾句場面話,匆匆下山去了。
那吹笛子那人卻不理左子穆,微笑道:“四大惡人駕臨敝境,幸會,幸會,大理國該當一盡地主之誼才是。”
葉二孃眼珠轉了一轉,笑道:“尊駕是高君侯麼?”那寬袍客微笑不答,問葉二孃道:“段公子在哪裡?倘若幾位見到,還盼相告。“
忽然段延慶以腹語冷笑道:“我們不知道,你們去別處尋罷。”
那寬袍客微微一怔,道:“想必閣下便是那“惡貫滿盈”段延慶,段延慶說一是一,我們自然是信得過的。”一揮手,幾人轉身離去,剩下的玩家見勢不妙,跟著一窩蜂跑了。
我對付雲中鶴說不定還有點心得,面對強悍可比南帝一燈的段延慶,自忖還是暫時打不過。於是悶聲發大財,跟在大理四豬身後屁顛屁顛的逃了。
逃到半路,忽然想起木婉清還受了重傷躺在那裡,心念一轉,悄悄又摸上山來。
卻聽得塵頭大起,數百名騎兵列隊馳來。兩面杏黃旗迎風招展,一面旗上繡著“鎮南”兩個紅字,另一面旗上繡著“保國”兩個黑字,那騎兵徑自順著山路登上山來,自古云南馬雖然矮小,但善於走山路,這無量山又不是很高,山坡平緩,大隊騎兵上山來,也是不足為奇。
我仰頭看去,只見當中一人,身穿紫袍,這紫袍人一張國字臉,神態威猛,濃眉大眼,肅然有王者之相,心中卻是奇怪,怎麼段譽被玩家抓走了,段正淳卻跑到這裡來。
那隊騎兵身披錦衣,甲冑鮮明,兵器擦得閃閃生光。前面二十人手執儀仗,一面朱漆牌上寫著“大理鎮南王段”六字,另一面虎頭牌上寫著“保國大將軍段”六字。那四大惡人不知說了什麼,同時躍下山去,段正淳並未留意,我躲在一旁,卻看了個清清楚楚,卻見眾人上山尋找,卻見到靠在一旁的木婉清。
看到這裡,已知段正淳的風流性格,必然將木婉清帶回大理王府。後面自然又是認親之類的東西,心念一轉。段譽被抓走了,這邊的大片劇情自然不會發生。只可憐了段譽這小白臉,被無數玩家拖出去暴打,唉,可憐的娃兒哦……
忽然想起一事,那段譽不在,鳩摩智不久就要上天龍寺來,那六脈神劍,難道還跑的出我的手掌心麼?想到這裡,立即悄悄摸下山去,開啟地圖,辨明瞭方向,喚出坦克,便往大理城奔去。
這當口,大理城中早已經是無數玩家,均是衝著那一陽指與六脈神劍而來,天龍寺內外,早已經是人山人海,正好聽到一個玩家在那裡高談闊論。凝目看去,卻是認識,正是流雲閣那百事通的絕情龍少是也。
絕情龍少正在講述這兩天天龍寺的遭遇,說得唾沫橫飛,頭頭是道,玩家個個聽得興起。到了最後,只有他一個人在那裡說話,旁邊人都去聽他說話。
“你們不知道,那天龍寺果然厲害。咱們流雲閣,雖然比不上少林武當,好歹在玩家裡也算得上過得去,咱們十六個好手,昨天半石潛入,還沒做什麼呢。剛摸到牟尼堂,便是一輪指力橫飛,我靠,咱們的人中很有幾個是敏捷玩家。卻也沒有閃避過去,還有咱們最強悍的一個血牛,只捱了一下,第二下就掛了,你們說咱們是碰上誰了?”
底下一個玩家沉吟道:“莫非你們碰上了天龍寺五大高手了?”
眾人立刻鬨鬧起來,我聽到這裡,心想流雲閣的玩家有精靈盟和天劍的底子,現在普遍級別也不錯了,連他們進去都被瞬秒,看來我要走偷盜這法子自然是不行了,再說還有枯榮那個大變態天天坐在六脈神劍圖譜那裡,誰還搶的走麼?只好等鳩摩智來了再看看情況能不能找點機會了。
我在那裡了半晌,反覆思量原著中鳩摩智與天龍寺交手的情節,只覺得自己並無什麼機會弄到六脈神劍。既然弄不到六脈神劍,在大理呆下去也自然沒有什麼好處,轉身要走,一個玩家卻悄悄溜了過來,一拍我的手臂,我轉頭看去,卻見是流雲閣地人,奇道:“怎麼?”那玩家左右一看,輕聲道:“瘋哥,老大正好在找你。”
我奇道:“商人也在大理城?怎麼回事?”
那玩家輕聲道:“這個我也不知道,瘋哥不如親自去問老大。”
我點點頭,示意